“特勤,怎么办?”侍从看着正在交锋的两人,“萧徵他……”
“不必插手,”特穆尔齿关紧咬,嗤出一声冷笑,“中原有一句古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由着他去,就让他与萧徵两相残杀,届时汉天子与父汗问罪,得利的只会是我。”
***
偏殿。
柏逢舟将公主轻轻安放在榻上,一回身,恰好御医赶了过来。
“有劳了。”柏逢舟侧身避开,容医官近前来诊治。
“等等!”
殷珩带着一名女子匆匆入殿。
“你,退下。”殷珩对着太医挥了挥手,“本王刚刚去请了昭懿府上的医者过来,这位姑娘陪伴昭懿身侧,最是熟悉她的身体状况,你们退下吧,让她来诊。”
“这……”太医面露为难。
“哎呦本王的话你听不懂吗?”殷珩看着他,“这里没你的事了,让这位姑娘来,出任何岔子,有本王担着。”
“是。”太医颔首,提起药箱退下。
殷珩累的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张罗着:“别枝姑娘你快给昭懿看看,她说茶里被人下了毒,服下不久便突然口吐鲜血。”
别枝寒牵过那双手,抬指搭脉。
殷珩俯下身跟着看了半晌,看不出门道,复又直起身,一抬头,便望见了安静地待在一侧等候的柏逢舟。
“你是……”殷珩朝他走去,只觉得这人面熟,挠着头想不出是谁。
柏逢舟拱手行礼:“不才去岁一甲探花,见过汝阳王殿下。”
“想起来了,”汝阳王拍着脑门,“是你,岁首那场宴会上,昭懿让宋阁老那些人老脸丢尽,护的人就是你。”
柏逢舟抿唇一笑。
“你还不走吗?”殷珩看着他,“你要留在这里照看昭懿?”
柏逢舟微微颔首。
“好小子!”殷珩围着柏逢舟上下打量一遍:“体贴,温柔,会疼人,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驸马。好好干,本王看好你啊。”
“柏某低微,不敢妄想高攀了公主。”柏逢舟低下头。
“有什么不敢的?”殷珩走上前来,痛快地拍了拍温润书生的肩膀:“昭懿喜欢就够了,她一开口,哪个敢拦?”
“殷珩。”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过电般窜至脑后,汝阳王冻得一激灵,寻声一看——
“见过世子。”柏逢舟先他一步做出反应。
“云铮,你来了。”殷珩松开柏逢舟,摇着折扇走过来同他说话,“你是不知……”
萧云铮没理会他,视若无睹直接越过殷珩。
“兄弟,你走这么快做什么?等等我。”汝阳王小跑着跟上去,依然没能唤得萧云铮驻足停顿片刻。
“萧云铮?萧徵!”
手中折扇一僵,殷珩愣在原地。
“你听不到本王的声音吗!”
萧云铮并不理会。
殷珩倒吸一口冷气,敲着扇子数落:“真是的,本王哪里得罪这尊大佛了?两朵一闭,什么话也听不见。”
柏逢舟抿着唇,默默走至他身后,犹豫道:“兴许,恰恰是方才王爷的话被世子殿下听到了。”
“本王的话?本王方才说什么了?忘了。”殷珩皱眉,转而揽着柏逢舟:“依本王之见,萧徵若能有你半分善解人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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