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要搜身也犯不上用这种方式吧,泉冶想问问沈河,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哦,他就是心理变态,不用问。
茅草房的内外加起来一共有六个人,泉冶没有什么暴露癖,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主动的赤身裸体,还真是种挑战。
他明白,无论沈河的目的是不是真的想要查验搜身,毫无疑问,自己这种私自下山的行为把这个人惹恼了。
一只手停留在自己民族服饰的腰带上,泉冶另一只手犹豫的摸向裤子上的纽扣。
节省布料的衣服没什么实质性的重量,很快就被主人公脱掉,轻飘飘的扔在了地上。
沈河摆摆手,示意杨叔去检查那些衣物有没有异样。
杨叔俯身从那些衣服里找到一包香烟,立刻递给沈河,后者将那包香烟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而后熄灭手里的香烟,从那里面抽出一支,重新点燃。
泉冶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赤条条的站在众人中间,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被羞辱的窘态,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冷冰冰的盯着沈河,仿佛脱光衣服的不是自己。
沈河叼着香烟起身靠近泉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身上的肌肉,问道:“不是和我说戒烟了吗?”
泉冶点头:“对,戒了一天。”
沈河笑笑,扬扬下巴指着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提醒道:“我刚刚的话你可能没听清,我说的是,脱光。”
泉冶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强忍住想要一拳击倒对方的冲动,他明白,这会挣扎或者言语抗拒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平静的当着这个人的面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遮挡。
沈河满意的笑笑,手里的香烟调转一个方向,沿着泉冶的小腿一直上划至他紧实的大腿,最终将香烟熄灭在他的皮肤上。
烧灼味瞬间涌入鼻腔,几滴鲜血从那个乌黑的创面上流下来。
“算是给你个教训,下次不要再一个人下山了,你说,要是真出了事多危险,对不对。”沈河笑着将剩余的烟灰蹭到泉冶身上,又把那包劣质香烟扔到他脚下道:“去换身衣服,我带你见见那些人。”
一言不发的回到茅草房,里面的床边放着干净整洁的西装,泉冶转头看向门外,目光在沈河的背后停留数秒,而后闷声的换上了那身衣服。他大腿上的烟伤没什么时间处理,只能就地取材,找了点卫生纸胡乱的按压擦了擦。
临走之前,杨叔还特意拾起地上的香烟还给了泉冶。
茶园的入口停了两辆白色轿车。
车上的司机是个陌生的面孔,看样子也是当地的。
沈河带了三五个人走,而杨叔是个听障人士带着不方便,只能将他留在茶山。
泉冶本来想找机会和杨叔说点什么,现在看来没有这个机会了。
车辆缓缓发动,泉冶大概能猜到沈河要去哪里,上一次是栾辉骑着小三轮,一路的颠簸,脑脊液都要被甩飞,完全没有时间去判断那个吃人的地方在哪里,这会终于有时间能仔细的观察了。
这面的山路太多,轿车穿行有些不便,但司机是个老手,能避开所有的窄路,一路上倒也开的平稳。
泉冶看着身后跟着自己的那辆车,重复问沈河道:“栾辉去哪儿了?”
沈河抖了抖烟灰,笑道:“我都说了,一会儿就能见到他了,别急。”
二十分钟的路程后,两辆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泉冶觉得有点晕车,蹲在车旁缓了一会,又低头整理好穿在身上的西装。
沈河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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