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在最里面的那张桌子上找到了沈河。
沈河那张桌子上一共有六个人,黄头发黑头发还有白发的,三男三女。
坐在最中央的那位黑头发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泉冶的打扮,又用蹩脚的中文询问沈河:“他,多少钱?”
“钱你妈……”
泉冶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怒火中烧,立刻操起一边喝了一半的酒瓶,沈河连忙拦住他,不怒反笑的安抚他松开手里的东西。
“他不是做那行的。”沈河笑笑和桌上的人解释道:“还没来得及和大家介绍,这是泉冶,以后我在这边的业务往来,可能都要靠他了。”
“……”
告别了那一桌阴阳怪气的人,泉冶坐在一边喝闷酒,台上的人换来换去,台下的人逐渐加码。
这些人都丧失了作为人的本性,廉价的玩弄着同类。
沈河那边的纸牌游戏结束了一轮,他走过来坐在泉冶身边,指了指台上那个漂亮男孩。
“哥,如果你上去,下面出价会更高。”
泉冶忍住想要用酒杯敲碎对方脑袋的欲望,红着脸饮下一杯,借着醉意玩笑着告诉沈河:“你上去的话,比我还值钱呢……草。”
沈河低头笑笑,他又推给泉冶一杯酒。
泉冶盯着那杯酒问道:“你不是说要走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沈河拄着下巴看着台上的人笑道:“环岛那边的人已经入境了,倒是也不急,晾他们几天再说,而且我改变主意了,我突然觉得,你好像比较适合留在这儿,不如留下来帮我打理缅D这边的生意吧……待遇上不会比在环岛差的。”
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泉冶转身离开了这个恶臭的地方。
看来自己答应庄杨的的确可以做到。
会活着。
但是好像回不去了。
太他妈的意外了。
最后那杯酒喝下了肚,泉冶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喝了太多还是怎么着,头晕的厉害,走路都轻飘飘的,人也看着重影。
以前在环岛的时候就醉过一两次,这次总共喝了还没有五杯,怎么就醉了。
泉冶难受的靠在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从胸口泛起一股莫名的燥热,直冲大脑和某个部位,他很快意识到好像自己不是醉了,而是被下药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沈河已经不在那边,他去另一个赌桌上和人说话。
那位刚刚在赌桌上问自己标价的人正丑陋的盯着自己,手上比划着下流的动作,一脸纵欲过度的油腻样,不紧不慢的向这边走过来。
泉冶在地上找了块碎玻璃用力的扎进大腿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而后他走过去暧昧的扯起那位油腻男的领带,夹在指尖把玩,轻轻坐在对方的腿侧,拉过他的手揽在自己的腰间。
泉冶对着那人耳后轻吹了口热气:“想上我也用不着这么下作的手段吧……”他笑笑,将手上的碎玻璃毫不犹豫的刺入对方的腰间,而后用另一只手牢牢的捂住那人的嘴巴,低声告诉道:“嘘……,千万别叫,大老板被我一个下了药的混混弄伤了,传出去你这脸要是不要?沈河可不和没能耐的人做生意……要不然你喊一声试 试?”
做完这些泉冶强撑着走到人少的地方,他的大脑已经开始浑浊,离门口还有段距离,可是眼前的路好长,脚底像灌了铅一样沉的抬不起来,用力的推开人群靠在帐篷外大力的呼吸。
那个老板并没有叫人追上来,看来自己刚刚唬住他了。
泉冶滑落在帐篷门外找了个角落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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