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杨本来想打趣泉冶是不是来顺慰问品的,泉冶却突然停在门口,正色道:“庄杨,你别再受伤了行么……人的生命都很脆弱的,要珍惜。”
明明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出那些可以把命给你的话,现在却来和你说要珍惜生命。
庄杨一度以为自己非常了解泉冶,现在看来,这个人一直都把自己的本来的样子隐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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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冶是在电梯间碰到的言炎。
她穿了一身刷手服,戴着副耳机,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副要死的模样,看起来已经在这儿等了很久,斗地主上的积分都被输了精光。
看来这小姑娘也充分的继承了自家的基因,不擅长带数字类的游戏。
似乎是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哥哥,言炎愣了几秒,一直到泉冶叫了她的名字。
“你怎么穿的这么少?”言炎不假思索的的拉住泉冶的胳膊,将人拉去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跟我回办公室,我去拿件外套给你。”
泉冶有些好笑的停在原地:“你的外套我穿的上吗?”
言炎这才反应过来,无奈的回头看着泉冶。
她记得小时候自己爱臭美,总是在阴天下雨穿着单薄短裙出门,每一次都是泉冶站在公交站旁拿着外套举着伞等着她,有时候玩疯了不爱回家,泉冶一等就是几个小时,从来没有一句抱怨和责怪的话。
那时候言炎把这一切都当做理所应当,直到后来家里出了事她才发现,一直都有人在为自己遮风挡雨,可是挡了雨的那个人却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行了,别折腾了。”泉冶打了个喷嚏:“让你查的事有消息了没。”
言炎没接茬,而是展开泉冶的手掌仔细的看了看。
泉冶手心的纹路很深,现在上面多了点凹凸不平的瘢痕。
“瘢痕增生了。”言炎白了泉冶一眼:“你肯定是没按时换药还碰水了。”
泉冶原本想说‘我一个男的还怕留疤,再者说又不是脸上有什好在意的’,低头一瞧言炎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连忙闭了嘴。
“你到底是在哪儿工作啊?”泉冶岔开话题道:“你那个私立小诊所倒闭了,还是你被开除了?”
“您能盼我点好么?”言炎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是这个医院的大夫,诊所我那是兼职……”
前面一句话泉冶没听见,他就听见了‘兼职’两个字。
“钱不够吗?”泉冶皱眉道:“你怎么还要出去兼职,你钱不够花怎么不和我说,哎,手机给我,我转给你。”
他可不想自己的弟弟妹妹过什么苦日子。苦都自己一个人吃就够了,剩下的两个人留着命享福就行了,等到清明节的时候,再给自己送束花。
“先说正事儿吧。”言炎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来:“那个叫宋明的就藏在城东的旧货市场,具体地址在这上面。”
泉冶将纸条上面的地址记住,而后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烧了干净。
“宋明到底是什么人?”言炎警觉道:“你上次的伤是不是他弄得?”
泉冶没有回答言炎这个问题,而是道:“本来我不想找你的,可这件事只有你能帮上忙。”
言炎在小诊所兼职的时候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有些人受了伤不敢去正规医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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