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个空,警惕的坐起身,酒店昂贵的鹅毛被从肩膀滑落,露出一片带着点点暗红痕迹的胸口,泉冶低头看了眼自己,这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
几个小时前,庄杨就跟不要命的在自己身上造作,泉冶现在只感觉浑身跟被拆解之后,又组装完好似得,尤其是屁股,他知道,庄杨只是在单纯的泄愤。
他不该再招惹庄杨的,可是快一个月没见面了,泉冶忍不住。
睡眼惺忪的看了眼四周,泉冶揉着眼睛对着客厅的方向喊了句。
“庄杨。”
这两个字喊出来泉冶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真难听。
“庄杨!”
客厅还是没声音。
明明那边的小夜灯还亮着,可就是没人说话,泉冶明白,庄杨这是故意的。
捂着屁股光着身子走出去。
泉冶靠在卧室的门上,探出一小半上半身。
“庄杨,你聋了是不是?”
庄杨光着上半身,下面穿着一条灰色长款的家居裤,他的身材极好,八块腹肌完美的贴合在他的骨架上,额前的碎发被它的主人整齐的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看着更加的衣冠禽兽。
听到声响,在安静使用电脑的男人抬起头向泉冶的方向淡淡的瞟了一眼,那种眼神带着点不屑和冷静,就好像他刚刚没爽到似得,虽然习惯了每次他下了床这样看自己,可泉冶还是觉得不舒服。
泉冶不忿道:“我衣服呢?”
庄杨用眼睛示意道:“你忘了进门的时候是怎么着急的挂在我身上脱衣服的?”
没忘,泉冶当然没忘,但是自己也有羞耻心。
撅着屁股走到一边,泉冶背对着庄杨开始摆弄那些被自己脱成球的衣服。
“庄杨你他妈的王八蛋。”泉冶骂道:“你哪天要是祖上积德和我弟好了,我就不信你能舍得这么对他?我屁股疼死了。”
庄杨没理他,眼睛不自主的扫到泉冶的背。
泉冶有一对非常好看的肩胛骨,美丽的背上也没有任何瑕疵。
庄杨看着那两块肩胛骨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喉咙微微发涩。他和泉冶其实见面并不频繁,就像这次,庄杨觉得好像自己很久没有见过泉冶了。
“你怎么瘦了?”
泉冶好容易才将衣服穿好,外套是肯定穿不上了,只能凑合着穿着件白衬衫,他显然没听清庄杨说了什么:“啊?你刚刚放什么屁了?”
庄杨没再重复自己刚刚的话。
泉冶走过去喝了半杯温水,喉咙舒服不少,眼睛冷不丁的扫到庄杨肩膀上的半个带血的齿痕。
他诧异道:“我咬的?”
庄杨抬眼:“狗咬的。”
泉冶反驳道:“你说谁是狗呢。”
庄杨合上自己手边的电脑:“今晚为什么要对那个卢总发难,他报警了你知道吗?”
泉冶不屑的“啧”了声,低头系好衬衫上的几粒残存的纽扣,走远了些点了支烟:“真要是发难我就不让他走了,他这人脑子不行,我摆明了放他一条生路,他非要作死……”
庄杨挑眉道:“卢总有问题?”
泉冶点点头,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自己靠在窗边散烟。
“你也知道,我们和债务公司有合作,他们的资产明细发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这个卢总明明是个开快递公司的实干家,稳赚不赔的买卖,就算是他手痒,参与点赌博,也不至于倾家荡产出来要饭,况且他借钱的时候将自己的公司抵押给了债务公司,就算是还不上,债务公司完全可以接管他的快递产业,为什么还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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