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作用不置可否。
但和静县的人显然不是这样想。
照例跟老板说过要吃什么之后,余曜拿出手机打算扫墙上的二维码,却被老板娘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摄像头。
“诶诶诶,小余小余,今天这顿,啊不,只要你还在和静,你们两个以后的早饭我们家全包了!”
老板娘笑出慈祥的鱼尾纹,夸张地比划着,乐得合不拢嘴,“和静县好多年没有那么热闹了,我闺女在网上看见了,还说以后要是发展起来,修上高铁,就找机会回来工作,好好陪我们老两口呢!”
“这可是她第一次松口!”
“就是就是,”老板一边削面一边乐呵呵地敲边鼓,“可别跟我们客气啊,你帮了我们县这么大的忙,你看店里的大家伙谁不想请你吃口热乎的,平时都住在电视上的人,想请还请不着呢!”
店里其他大爷大妈闻言也都笑了起来。
“对啊,小余,我给你付都行!”
“别跟老板客气,他这两天高兴着呢!”
“早饭算啥,午饭晚饭到我们家吃都行!我们过两天挣的钱就够请你吃好几十顿了!”
热热闹闹的面汤香气混杂着友善调侃的笑声。
余曜一连被按住了好几次,实在推脱不过,只得顺从地坐下来先吃饭。
但他悄悄地给对面青年使了个眼色,等吃完之后,趁老板一个不注意,直接就是扫码付款跑路一条龙。
“诶!诶!这孩子!”
老板娘站在店门口树荫里直招手,殷殷嘱咐:“等明儿再来可不许这么客气了!”
余曜摆摆手,没接话也没回头。
但心里多少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
就跟乔戈里峰下那些小孩洗干净脏兮兮的脸,啃着饼子冲着自己笑的感觉差不多。
或许这就是竞技本身的另一层魅力。
取悦自己,也造福他人。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无形的力量。
余曜突然想到了逐渐被自己剥离成功的系统力量,心底不知名处的一块大石彻底落定,脚步轻快地往回走。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沿途路上,自己居然被不少陌生面孔的大爷大妈热情似火地拦住投喂。
“好新鲜的葡萄,你看看这露水,尝尝呐!”
“别急着走啊,等大爷给你切片瓜!”
“装一捧干果走呗,大娘自家种的,甜甜嘴,不值什么钱!”
过于热情的攻势下,余曜难得左支右绌,只有实在拗不过的,才努力记下了收下水果的那些人的面孔,暗自打算找机会再补上,可即便如此,回来时也称得上满载而归。
就连祁望霄的拐杖上都被缀上了一束薰衣草干花。
问就是——
“现在的年轻人睡眠质量都不好,把这个放在枕边,晚上睡得可香了!”
从来没有过入睡困难的少年和青年对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哟,”老张刚好拖着新的减震器经过,却是皮笑肉不笑,“这是打猎回来了?”
余曜:?
自己招惹他了?
老张有话也不掖着,摸上箱子就是满眼心疼。
“我跟你说,小余,你开车可稳着点啊,我库房里就剩这么一套定制的减震器了,你再给震裂了,这可是又一套房没了哈!你是财大气粗的不心疼,也小心小心自己的安危,别跟玩单板一样,那么高的跳台一闭眼就敢直接跳!”
余曜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
好在老张也就是发发牢骚,紧接着就眉飞色舞地炫耀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改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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