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虚假的安慰话。
余曜在下场后还喘着气的时候,就接过了唐清名手里的平板,第一时间回放了比赛的最后几秒,以便确认自己在裁判的眼里是否掌握了top。
他也顺带看了眼约翰尼的,自然知道约翰尼应该会因为没有充分利用top被扣掉一点分数。
这句安慰显然很管用。
主要是约翰尼其实也这样想。
但比赛就是比赛,假设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他短暂地因为小伙伴的肯定高兴一下,然后就坚定地摇了摇头,诚恳承认道:“是我没有你快,也没有你的耐力足。”
其实就算能够再多上几秒。
约翰尼很确定,以自己刚刚差点死掉的脱力状态,大概率也没有力气再去掌控top点。
不说别的,从岩壁上跳下来之后,自己在当场瘫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走回后台。
余却是自己一个人扶着墙略站了站,虽然同样满头大汗,却很快就坚持着自己走了回去。
这大概就是自己和余的差别。
约翰尼输得心服口服,同时也被激起更多的战意。
他是不能理解攀爬这种生存技能有什么好拿来比赛的,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花钱来看,但一连胜了几场之后,约翰尼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自豪自己从小到大锻炼出来的攀爬能力。
这可是他目前唯一能跟这些生活在富裕国家的小伙伴们比拼一下的东西,还是自己和家人能不能去华国生活的关键。
约翰尼不敢轻忽,草草擦汗喝水休息一会后,就开始了一刻不停地活动筋骨。
他试图将自己因为疲惫痉挛的手脚拉抻开。
“吱吱吱!”
躲在唐清名帽兜里的波比就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用力挥舞着长尾巴替小主人鼓劲加油。
“这小东西还挺通人性。”
唐清名已经代为照看了波比好一会儿,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个在他手上乖巧老实的小猴子原来也会这么兴奋活泼。
“波比很可爱的,”余曜笑了笑,指腹轻轻抚过了腰间镁粉袋上的黑猫图案,突然有点想念自己的宠物。
不过值得想念的也不止有小七。
余曜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橙子糖,想到了虎鲸三姐妹,甚至还想到了自己没来得及谋面的小西一家的最小成员。
不过视线飘远着飘远着,一股淡淡的灰色香根草气息就仿佛又萦绕在呼吸之间。
等等,二哥跟宠物怎么能联系到一起。
余曜赶紧打断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低头又灌了自己一口矿泉水。
他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回到目前的比赛上。
零点几分的差距在分区计分的难度赛里根本不是差距。
还有一条线。
自己的比赛还没有完。
余曜把左手伸给了已经摊开一排银光闪闪长针的理疗师,往后一靠,垂下眼帘就开始在脑海中构建自己离场前特意记住的红黑线。
少年人被汗水打湿了的碎发黏在光洁秀气的额头上,黑是黑,白是白,在雨天清冷的光线里轮廓分明。
【咔嚓!又一张截图get√】
【绝了,余在哪都很出片,他似乎是光的宠儿】
【嘿嘿嘿,我一直觉得,他如果退役了,可以去模特走秀,也可以去拍拍电影,他的长相外形太优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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