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时话题广场上,凡是带有攀联字眼的内容都在指责这个组织内部人员的尸位素餐。
对此攀联觉得自己其实也很冤枉。
下暴雨是他们所能控制得了的吗?
混凝土建造的岩壁居然会因为屡屡渗水滋生苔藓是他们能管得住的吗?
f国奥运的承办方抠门又小气,场馆捡露天的设计建,材料捡便宜不合格的买,他们自掏腰包修缮了一回攀岩馆就已经算是大出血过一回了,总不能出什么事都赖他们吧。
攀联现任主席亚尔培特觉得自己简直都要冤死了。
他又气又急,风风火火地赶到前台的同时又暗暗生出几分庆幸。
幸好有余曜及时发现了问题,要不然真出了事的话……
亚尔培特简直不敢想象,攀岩这个才引入奥运的新兴项目在一次比赛里就连出两次致命问题,日后会不会影响到奥委会官员们的判断,让他们认定这个项目现在并不适合被确立为正式的比赛项目。
“总之,这次真是太感谢余了!”
亚尔培特心里念叨着,紧急叫来了所有相关技术人员,将全场摄像头彻底切换到候场室后,就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对岩壁是否可以继续比赛的检查和评估。
决赛台上已经人来人往地忙碌起来。
现场观众席的观众们虽然不满,但人都已经进了场,也都坐在位置上了,这会儿也只能百无聊赖地刷刷手机,满脸不耐烦地跟朋友议论吐槽。
整个场馆里弥漫着躁动不安的气息。
“如果能到候场室里看看就好了。”
祁望霄能听见隔壁观众在跟同伴好奇议论,“真想看看选手们现在紧不紧张。”
比赛的毕竟是运动员不是他们。
他们这些看比赛的人都觉得烦躁了,真正参加比赛的那些人呢?
在座的观众们代入自己想想都觉得赛事的举办方不是一般的坑人。
也正如观众们所想的那样,此时的候场室氛围宛如一潭暗潮涌动的死水。
倒不全是因为场地的问题。
进入到决赛的选手除了约翰尼外都有过野攀经历,约翰尼更是在泥地里打着滚长大的,对大自然的变幻莫测都有所了解,常年打比赛的心态更是一等一的稳定。
真正令他们烦躁的其实是候场室里一刻不停的全球直播。
之前切换的候场室镜头基本上都是一扫而过,选手们在休息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太多的顾虑。
但现在,全球直播的镜头始终闪着醒目的红光,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存在感,使得大家不得不有所顾忌,不能活动自如不说,还要承受决赛又出意外的焦灼,大家伙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太美好。
满头大汗的约翰尼捂紧口袋,在角落里很小声地不停安慰:“波比波比,我们再忍忍,你现在不能出来。”
闷到不行的小猴子只得发出有气无力的吱吱两声。
约翰尼心里揪成一团,却也只能抿着唇,仰起伶仃的大脑袋怔怔地望向墙上的时钟。
维克多的手机也在此时响起了未婚妻专属的特设铃声。
但有镜头在前,他只能努力装出满不在乎的硬汉模样:“喂,没事,比赛还在继续,不要担心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砰”的一声很快挂掉。
“完了完了完了……”
维克多欲哭无泪,但面对镜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自己的热身训练。
比赛快点开始吧。
维克多在心里不断祈祷,这样结束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赶得上未婚妻的怒火还没有来得及把家都烧掉,自己还能有一个解释的机会。
整个候场室,可以说除了真正完全专注在热身上的余曜,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陷入焦躁情绪。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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