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言为定。”
余曜也不在乎雅克的态度如何,斩钉截铁地把事情敲定下来。
两人对话用的都是f语。
等雅克走后,戚本树就一头雾水地凑了过来,“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
余曜只得把事情简单地解释了一遍。
戚本树正在喝水,闻言一口水就喷到了橙子糖月光似的雪白尾巴上,气得小白马也顾不得故作深沉了,龇牙咧嘴地撵着他的后衣领啃。
“咳咳,”戚本树也不生气,一边试图解救自己的衣领,一边嘎嘎笑,“哈哈哈,这是要靠比赛给咱们橙子糖赢个媳妇儿回来?”
余曜也被逗笑了。
“是雅克太自大了。”
马术俱乐部那一套老掉牙的血统论被奉为圭臬,不得不说他们这种俱乐部负责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不过也很正常。
像星辰这种父系母系都可追溯的马儿打一出生就可以开始着手周岁时的高价拍卖事宜,是他们的摇钱树。
可全世界有那么多匹马。
难道就只有那些赫赫有名的马儿才能成为赛场上的王者?
未必吧。
说到底不过是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而已。
余曜拍了拍自家小马的脖颈,在广播声叫到自己这一组去候场的时候,戴上与燕尾服配套的高礼帽,亮晶晶的眼里盛满促狭笑意。
“橙子糖,这辈子能不能脱单,就看你自己的了。”
嗯,既要赢了比赛,还要能赢了人家小马驹的心。
“咴咴!”
橙子糖似乎真的听懂了自家主人的话,用力抖了抖雪白如缎子般的漂亮毛发,又张嘴啃了啃少年的手背,才神气十足地走上赛道。
“咴儿咴儿!”
小白马的脖颈高高昂起,迎着媒体记者们的刺眼闪光灯,边漫步走向候场区边清脆嘶鸣着,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
我,橙子糖,来了!
第195章
夕阳西下,天色擦黑。
f国首都十余里郊外的宽广马场,奥运会盛装舞步的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
满场热烈的观众掌声和广播音乐声里,余曜正带着橙子糖站在排队出场的队伍里,若有所思地打量着20X60的长方形围栏。
当然了,重点观察了围栏四周的12个字母动作点和7个裁判位。
虽然每场比赛的这些位置基本上固定。
但余曜还是习惯于把这些位置和赛场本身的布置联系到一起。
毕竟裁判位再固定,裁判位本身的座位布置具体是一览无余的寻常座椅,还是自带玻璃窗的古典木屋,都会影响到自己最终停留位置的视觉感受。
余曜习惯于在上场前视现场情况再对自己的计划做点微调。
许多次的比赛经验让他再清楚不过,尽可能地保证自己和橙子糖在裁判们视角里的动作完美无缺,才是前两场比赛取胜的关键。
是的,是裁判而不是观众。
倒不是余曜没有把满场期待兴奋的观众们放在心里。
实在是赛制如此。
躁动喧嚣的排队人群里,余曜默默地用目光将整个赛场复刻进脑海。
大台五套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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