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举旗手是谁?】
【救命,代表队不会还要穿西红柿炒蛋配色的衣服吧】
【咱们第几个出场来着】
之类的热门话题。
与奥运有关的字眼突然就在网络上火了起来。
毕竟是四年一度的全球体育盛会,喜好体育的人数也一直不少,大家议论着期待着,不由得就有了种类似逢年过节的雀跃欢乐。
华国各大项目的训练基地也是如此。
十年磨一剑,终于到了要实打实比拼刺刀的紧要关口,被选拔参赛的运动员们绷紧一张张年轻的脸庞,精神奕奕地打包行李,明亮的黑眼睛里装满了即将远行赴会的野心和兴奋。
因为年龄成绩伤病等等原因去不了的,也都找来各种借口,强忍心酸地向幸运代替华国出战的战友们拥抱祝福。
所有的训练基地都热火朝天,如火如荼。
参赛运动员们终于走出基地大门,即将出发的时候更是激动莫名。
他们拉着行李箱,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大家的目送里坐上驶往机场的大巴车,回头再望着洒满自己汗水和血泪的基地大门远远地落在身后时,都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教练,”平时最乐观开朗的马易彬都抿紧了唇,拳头也握得紧紧的,“我一定能拿到金牌的。”
要不然的话,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更对不起大家伙这份送行的心!
这样的一幕幕发生在很多接送运动员的大巴车上。
唯独不包括余曜。
倒不是说他对即将而来的奥运完全没有感触,主要是他压根就没有跟自己的教练坐一辆车。
正常的运动员都是跟着带队教练一起。
余曜一开始也是这样打算的。
出发奥运前自己刚好轮值到射击队,那么就跟射击队的纪教和大师兄常方毅一起就好了,其他项目的东西,教练们应该会帮忙收拾好。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跟纪净仪说。
对方当场就用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答应下来,眼里还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不是,至于吗?
余曜不是很理解自己只是说了一句一起走就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他也不觉得自己跟哪个队一起出发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教练们显然不是这样觉得的。
临近出发前,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就打到了射击队的总教练办公室里。
好脾气如赵威明一点的,就是讲道理摆事实。
“老纪,我可是小余的第一个教练,而且他的很多事都是我负责统筹的,不跟我一起走算怎么一回事?”
迫切想要让项目扬名的戚本树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你个射击才来多久,搁我们攀岩和冲浪面前都得叫弟弟!我也不跟你多说,你只把小余喊来,我跟他说!”
马术那边倒是不急不慢,但一张口都是叽里呱啦的外国话,夹杂几声马嘶,纪净仪听得头大也听不太懂。
他干脆用一句话打发他们。
“这是小余自己的决定,你们有本事找他说去。”
然后啪嗒一声,满头大汗地挂掉电话。
反正余曜的手机上交了,想联系他都得通过自己,他就不信了,这些人还能追到射击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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