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本树干脆搬出了自己另外一个徒弟,“聆歌还在y省等着呢,教练就我一个,我们下了海,总不能让小余干看着吧。”
两人争论不休。
余曜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争相把自己往外推的。
他自己是无所谓先去哪个。
但看见两个教练争执,还是有点头大。
“要不先去攀岩吧。”
少年的一句话说得戚本树面带喜色,宋双成沉默叹气。
但下一句就让两人都高兴了起来。
“手是不能用了,”余曜比划了一下,“但是我可以先去做一些攀岩类的体能训练,等到第二个月去y省冲浪回来,第三个月应该就能开始上岩壁。”
宋双成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这样也好。”
归队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下来。
余曜把教练们都安顿下来,又跟张劲松芮星宇师徒三人说定了明天去看比赛的时间,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他从祁望霄门口经过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敲门。
但房里安静得过分。
少年停顿一下,到底还是选择尊重青年自己的决定。
只是一段时间的分别而已。
他愿意等二哥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余曜回房间之后艰难地洗漱一番才躺下。
胖成一只球的黑猫原本还试图跟主人贴贴,但发现自己蹭了半天也没被摸摸头之后,就重新跳回到床脚卧下,发出阵阵不满的咕哝声。
余曜一开始不想管。
但天气本来就热,一只大胖毛团整只地卧在他的脚上,更是热得惊人。
更别说这只猫还在哼哼唧唧地抱怨。
余曜很确定就是在抱怨。
算了算了,他坐起来,努力地用手肘rua了会儿圆嘟嘟的猫猫头,才换来小七满意的呼噜声。
黑猫团子高抬贵肚皮,可算放过了少年的脚。
伴随着让人心安的呼噜声,余曜也很快进入了睡梦中。
他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达了天门山的赛场。
长板速降和翼装飞行只隔了一天。
参加长板速降比赛的很多选手都还没有走,亚瑟那头金色的头发在人群里就格外显眼。
“嗨,余!”
金发青年老远就笑出了花,孔雀似地围着少年转。
“你也来看翼装飞行比赛?”
余曜不是很想搭理,但华国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笑了笑,“对,我来看平师兄的比赛。”
亚瑟一看少年背后没别的人,心思就活络起来,热情不已地没话找话,“你的伤势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需不需要我帮忙?”
话题倒是比第一次正经不少。
话里话外都围绕着运动员最在意的伤病打转。
余曜也没有再戴有色眼镜看人,见对方确实语带关心,就时不时客气地回应几句。
事实上,任何人第一眼看见少年,都会把注意力放在他的伤势上。
关心他的人尤甚。
所以在网络直播的镜头扫过裁判席,少年从镜头里一闪而过时,观众们的注意力到到了他被纱布包扎住的胳膊和手上。
评论区一下热闹起来。
【嘶,我就说,小鱼伤得那么重,肯定要去医院重新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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