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个人的背影有点特别。
犹豫了几息,另一个人一拍手,“好像有点像余!我没记错的话,余也是这么瘦的身材。”
西方人骨架更粗犷,一般只有东亚人才会有这么纤细的身量。
伊凡被提醒了下,认真盯着已经走远的身影看了会儿,随即疯狂摇头。
“不可能!”
他对自己的记忆很有信心,“余绝对没有那么高!去年的冬奥我去过,他那时也就比我肩膀高一点!”
不过好像确实有点像。
伊凡苦恼地皱皱眉,但很快就在同伴们的热情召唤声里暂时把疑惑抛在脑后。
他没有继续追上去,所以也就没有看见在网友口中的那个标志性轮椅同伴。
是的,由于余曜和祁望霄的轮椅最近总是成对出现,论坛里已经悄悄传出了消息,只要在赛场附近看见一只轮椅往往就一定能找到另一只。
余曜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险些暴露两次。
他已经过足了瘾,心情畅快之余也就没把刚刚的小插曲放在心上,推上祁望霄就一起打道回府。
这场雪夜的私自行动无人知晓。
胆大包天的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回了别墅,没有惊动大家。
余曜心满意足,躺在床上时都忍不住回味了好一会儿刚刚从雪道顶端一冲而下的畅快感,梦里都在滑雪。
但第二天照旧起了个大早。
少年洗漱完出门,先去敲了敲简书杰的房门,屋里就传来了教练精神百倍的答应声。
再下楼走去餐厅,迎面就撞进轮椅青年含笑的眸子里。
“今天感觉怎么样?”
祁望霄放下手中印满字母的报纸,喝了口温水。
余曜就拉开椅子坐下来,一本正经地打包票,“我觉得自己今天一定能拿到金牌。”
祁望霄刚挑了下眉,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简书杰的大嗓门就从楼梯上传了过来。
“诶,对了!咱们要的就是这份自信!”
简书杰最喜欢看的就是自家徒弟意气风发的样子,一大早被打了这么个强心针,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
等吃过丰盛的早餐,就一拍桌子,“咱们好久没上雪了吧,走,去赶个早场!”
余曜就笑着和祁望霄对视一眼,答应下来,“好。”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往大跳台的专用雪场,殊不知各大媒体记者早早就蹲守在了雪道入口。
少年的身影才出现在雪场,就被一圈又一圈的人墙加摄像头围得水泄不通。
每位记者都迫切地想要问出自己的疑惑。
“余!你看上去很好,所以呢,对这场比赛有没有信心?”
“可以问一下你的比赛预期名次吗?”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参赛,据我所知你的石膏是昨天刚刚拆下的!”
七嘴八舌的询问声乱糟糟的,充斥着大跳台赛场的入场口,吵得人心里发慌。
简书杰见余曜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就示意安保人员过来帮忙,同时自己身先士卒地帮忙开路。
“都让让!让让!还没有到比赛时间呢,我们赶时间训练!”
可人群还是越聚越多。
最后还是余曜自己开了口。
“等比赛后我会接受采访,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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