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
那首诗人济慈病重濒死时,写给爱人,想要告诉对方,他的爱如万千星辰一样灿烂永存的绝笔作。
第一次看时他只品出了诗中的绝望,心疼青年前半生坎坷的遭遇。
可在这盛大绚丽的海天烟花下,余曜突然就明白了这首诗的另一层意思。
灿烂星辰,我将永忠于爱情,也忠于你。
轰——
有烟花在余曜的脑海里炸开。
他怔了好半晌儿,都有几分恍惚,待到看见天边烟花怒放,如星河璀璨时,紧绷的十指才一点一点地松开力度,嘴角却也一点一点在上扬。
余曜不知道其他人在遇见这种场景的时候会如何说,一时又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
反正祁望霄没有明说,他也就还可以当一次鸵鸟。
但终归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余曜向来很少要求别人什么,也从来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但这一次,他看完了一整场的烟花,突然就有了无穷尽的勇气。
他理直气壮地问身边的青年,似乎笃定对方不会拒绝。
“二哥,你陪我一起去x-games好吗?”
第148章
这个要求太不余曜。
余曜强迫自己看着祁望霄的每一寸神情,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对方因为讶异而微微挑起的眉眼,但也在自己意料之中的答应了下来。
余曜起初还没多想。
直到和春晚一起倒计时,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才意识到——
不对!
二哥好像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看到了他夹在书里的旧明信片的事!
少年始终上翘着的唇角僵了僵。
那岂不是说……在二哥眼里,他才稍稍表露了一下心意,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要求他跟自己一起去m国的比赛。
不,甚至极有可能自己彻彻底底会错了意。
那张明信片那么久远,二哥说不定只是单纯想祝福自己的未来如星辰般灿烂。
余曜:……
他觉得自己此刻已经可以化身尸体,安详火化。
少年洗澡的时候用力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感觉劈头盖脸的热水都冲不掉浑身上下那股儿的尴尬劲儿。
这也太社死了。
还是没办法跟当事人解释的社死。
因为这股别扭劲儿,余曜在床上连打了十七八个滚儿,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面包卷儿,都还觉得面红耳热。
手机也是拿起又放下。
余曜有心想解释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但转念一想,这岂不是把自己的心意都大白于天下。
不行不行。
可如果直说自己看见了明信片……
那更不行了,二哥大概也会尴尬的。
左右为难,难上加难,前后都难。
算了,硬着头皮当没这一回事好了。
反正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就权当昨天的余曜已经死了。
少年果断选择装鸵鸟,为了防止自己的尴尬劲儿上来,睡梦中梦游着拿手机跟祁望霄解释,还特意从被子里爬起来,把手机拿到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去。
现在,睡觉!
余曜把被子一蒙,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落地窗外的月亮东升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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