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更是必不可少。
动手替大家片几片肉,用语言真诚地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怎么了,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少年完全没有半点饭桌应酬的不适。
因为他是发自心底地感谢大家,说的也都是真心话。
之前的几番话也都很顺。
但到了祁望霄这里,四目相对,余曜动了动唇,突然就觉出喉咙里的干涩。
他握住猫爪的手不小心用了点力,小七就喵呜一声从他的膝盖上跳下地。
“无人机……”
余曜有心想先提提最大头的那个,但余光瞥见新生成的视频剪辑文件,就有些词穷。
该怎么说呢,二哥帮助过自己的事实在太多了。
就像这次似的,明明才刚苏醒,还需要时间适应这一年昏迷造成的机能下降,但还是在自己有所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帮助自己解决了难题。
k2峰上也是一样。
那么大的风,那么尖利的风声,什么样的耳机到这种恶劣场景下都会失灵。
如果换做是卢卡斯,又或者是别人,只能通过语音和自己沟通的那种,余曜觉得自己说不定还真就会被某道突如其来的雪崩湮没灭顶。
也只有二哥能用他们之间耳熟能详的动作语言,协助自己重新走上一条明路。
还有救助流浪儿的基金会。
还有刚刚的视频剪辑……
大家都在吃喝玩闹,他却在敲打键盘。
再想到网传的那句一起去。
余曜琥珀色的眸子专注地看着青年,轻轻一眨,温柔瞳孔里就浮现出潋滟的光。
“我欠你的,大约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二哥。”
余曜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这么一句。
祁望霄静静地看着少年,好半天,才笑了笑,温和应道,“好。”
他的眸色如星子般深邃。
好是什么意思。
还是只是单纯地应和一声?
余曜有点想追问,但转念一想,他们的时间还很长,没必要现在就追根究底。
更何况,那句同生共死的话语还在网上被热议着,余曜这几天面对祁望霄时,多多少少有几分不自在。
就好像心底深处有颗什么被忽略的种子,突然有了要发芽的迹象。
而当事人自己还不太敢确定,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种子,又想要长成怎样的参天大树。
同款轮椅的扶手轻轻碰上。
余曜若无其事地端起自己的盘子开始敲羊髓,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他眸中闪烁不定的光彩。
旁边状似各干各的,其实竖着耳朵吃瓜的众人都听得一头雾水。
虽然但是,不是也才只合作过一次吗?
现在就说还不清这种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以及,祁望霄居然只接了个好?好什么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书杰满腹狐疑,同时还有点暗搓搓地打翻醋瓶。
站在简书杰的视角里,他自认为自己这个教练比这个姓祁的年轻人来得早,相处时间也更长,都没有得到过小余这么特殊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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