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半田麻帆根本没法拒绝的条件。
“如果我输了,我可以永远地退出冲浪竞技项目,再也不参加任何冲浪相关比赛。”
几乎是这句话话音刚落。
落后的戚本树就从灯暗处一个猛子冲了过来,急得团团转,“小余,这可不兴做赌!你可别意气用事!”
他的焦急都写在脸上。
余曜不为所动,还用手拍了拍教练的胳膊,示意自己有办法,别着急。
半田麻帆则是一下子就来了兴致。
他不着痕迹地打压余曜,除去私人恩怨外,本就抱有替自己的得意高徒提前铲除对手的意味。
余曜的运动天赋太惊人,又是跟冲浪息息相关的单板五冠王,他的存在本身就足以让冲浪项目的其他运动员辗转反侧。
如果真的能用一个赌注,绝了他在赛场大放光彩的机会,半田麻帆觉得很划算。
至于余曜会不会遵守?
半田麻帆对华国人了解很深。
华国人远比r国人更讲信用,之所以在国际上名声比不过r国,只是华国宣传部的舆论经费没有外务省高而已。
各种心念在脑海里都转过一遍。
半田麻帆觉得哪怕余曜日后只专注于极限冲浪,自己都不会亏。
他带着笑,“那余桑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余曜就点点头,“也希望半田先生能够一言九鼎。”
半田麻帆心满意足地提着行李箱离开。
等他离开后,戚本树迫不及待地把手搭在徒弟肩上,咽了下口水。
“小余,你真的有办法?”
赌约都打了,除了拿到冠军还能有其他办法?
戚本树将信将疑。
他不信少年能在短短两个月内突击成功,所以压根就没往可能会赢上想。
余曜看着自家教练一眼,弯了弯眼,“当然有。”
自己可是要拿到五十积分的人。
不赢怎么能行呢?
余曜大步流星地抱着宽大的冲浪板,走进了宿舍楼。
但在赢之前,还需要好好休息。
余曜临睡前看了一眼画了红圈的日历。
不止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状态,二哥的飞机明天就到,自己还要用最好的精神状态去接机才行。
少年如是想,然后在邮箱里认认真真敲出了“晚安,明天见”五个大字,等到已阅读的符号显示在左下角,就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了驶往机场的地铁。
海边城市的清晨节奏很慢。
余曜从车窗往外看,一直快到机场时,才觉得周围的人渐渐变得多了起来。
但大多都是拎着行李箱匆匆忙忙的旅人。
只有少数面带微笑,从出口走出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跟等待的家人拥抱问候的人的脸上,才能看出点回家的感觉。
余曜从特殊通道一路走到航站楼,刚好就看见熟悉的飞机从跑道上缓缓滑近。
机舱门打开,迎面而来的就是祁望星熟悉的笑脸。
“嗨!小余!”
青年笑容满面地打招呼,手里还提着什么。
余曜三两步走过去,扶住正在被推出的医疗床,抬眼跟青年打招呼,“早呀,祁哥。”
祁望星早就见怪不怪了,见状就也上来帮忙。
机场外已经有房车在等着的。
他们上了车,祁望星才把手里拎了一路的保温饭盒递给了少年,“看看吧,大伯亲自交待一定要送到你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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