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地开着车。
了不得的惊喜?
余曜听到这一句,就知道戚教练是打算瞒自己两天了。
惊喜惊喜,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到揭露的那一天才能有喜。
余曜也懒得再追问。
他睡得太久,现在又猛然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头晕,靠在座椅上不太想动。
赵威明也差不多,脸色都有点白了,却还是强撑着身体问徒弟,“没事吧?是不是中暑了?”
戚本树就很淡定道,“放心,等回了基地,我给你们一人端一碗鸡屎藤糖水来,保你们吃完以后消暑清凉。”
“什么玩意?鸡屎……鸡屎藤?!”
赵威明直接精神了。
余曜也一下掀起长长的眼睫,眼睑下好看的青影都惊得颤了颤。
戚本树笑得更欢了,被日晒到黝黑的脸庞上满是爽朗阳光的笑意。
“等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他这么说,那就是一定能吃。
余曜不能理解,搜刮记忆也没有印象,突然就有了一种自己是刘姥姥在进大观园的既视感。
甚至严重怀疑自己之前一百多个世界的穿书经历,其实一点都不够丰富。
运动项目种类不够齐全也就算了,身心都扑在赛场竞技里,完全忽视了这些项目到底诞生于什么样丰富多彩的地理人文环境。
或许这些体育运动得到人们的喜爱,并不只是因为赛场激烈厮杀,亦或者是奋力拼搏时带来的热血和刺激。
体育本就起源于人们日常的生活,本就该充满着生活气息和乐趣。
余曜思索着,坐着车进到了一处紧邻海岸线的基地大门里。
院落不大,看上去也有些年岁,前后加一起,也不过只有两排红砖白顶的五层小楼,还有不少房门看上去是用铁锁锁着的。
前院就是个体育场,褐红色的塑胶跑道,很有现代风格,但沿着粗粝岩石质感的院墙角却种着一溜绿色阔大叶子的芭蕉树,又增添了几分古韵。
小楼前的长条花坛里种着些葳蕤潦草又明艳灿烂的碎花丛。
主打的就是一个简单和利落。
余曜四下看看,听着远处海浪有节奏的拍打声,对未来几个月的住处环境还算满意。
他和赵威明一起跟着戚本树认完了教练办公室,器械室,仓库和宿舍楼的门,才发现一个问题。
“戚教练,其他队员呢?”
不是说有一支集训队吗?
能被称之为队,至少也得有个三四个人吧。
余曜已经把标准降到最低。
戚本树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勺。
余曜心里瞬间觉得不妙,“……该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吧?”
赵威明也瞪大了眼。
戚本树一下跳起来,“怎么可能,还有一个!他说今天下午到!还有一些意向队员,我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让他们也入队!”
那就是现在只有两个人了。
余曜垂了垂眼。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寒酸的集训队。
单板在华国说起来冷门,但起码也能拉起一排队伍,怎么到板类运动的鼻祖,冲浪这儿,就式微成这样了。
先前戚本树说得天花乱坠的,他还以为会有很多人呢,结果就自己再加一个人?
余曜整个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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