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被孤立而已。
没有被排挤,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但这并不代表着余景就能接受。
他在余家过得是锦衣玉食,众星捧月的好日子,出门在外说自己是余氏总裁的小孙子,谁不高看自己一眼。
现在这算什么?
余曜是没有夺走自己的东西,但他的成功就已经能够衬托出自己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随着他的大众视野里的越来越频繁的露面,余家真假少爷f的话题就会被一遍遍扒出来,自己也会被一遍遍鞭尸。
这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余景躲在被子里蒙着头,不想去听室友们看着直播时发出的羡慕声响,强迫自己静下精神去想自己近来一次又一次失败的训练。
可想了又想,怎么都沉不下心。
余曜都能成功的线路,自己为什么怎么都做不到。
他甚至都开始去黎明之墙了,自己还卡在一个小小的省队里。
难道说抱养的就是不如亲生的吗?
想到对自己越来越看不顺眼的余家人,余景鼓起勇气,给自己的生父打去了电话,结果还没说上几句,就被对方敷衍了过去,显然并没有要接自己回家的意思。
也是,他的生父在还不知情的时候对余曜都刻薄苛刻,更何况是十几年没见的自己。
余景满心绝望之际,脑海里诡异就冒出了一个这样的想法。
自己才经历这样的场景不到一年,就已经心灰意冷,痛苦不堪,余曜被家人抛弃了十几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余景的疑问注定得不到回答。
虽然如果硬要问的话,余曜的回答可能只就是那么淡淡一句,就那么过的呗。
时间隔得太久,余曜自己其实也记不清自己受了多少委屈。
可他孤苦无依时从前都能熬得过来,没道理余景已经快要成年,还有余家人寡淡的亲情帮衬,过得还不如自己。
只可惜此时的余曜压根就没想起了余家的一星半点儿,表彰大会后,就跟赵正飞一起回了酒店。
意外的,早上堵他的人一个没少,都还在会议室的。
原本打算一个拖字诀赖账的少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可他本来也没有完全不见的意思,反而主动提议道,“一点了,我们都去吃饭吧?今天我请客。”
教练们的肚子就咕咕咕叫起来。
一个春卷根本就不顶饱。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然不可能让孩子请,闻言跟上来的同时,都暗暗打定主意,等一会自己一定要抢着结单。
余曜也没走远,领着大家一起去了四楼就餐大厅,就征询着大家的意见,点了一大桌子的菜。
应该够吃吧,他大概数了数人头。
教练们就都不好意思起来。
主要是攀岩和滑雪那边的还算熟,冲浪和翼装飞行这边的都是生面孔。
余曜只得把探寻的目光落在这两个项目的教练脸上。
冲浪教练咳了声,刚要开口。
翼装飞行的冯劲松就眼疾手快地抢走了话头,“余曜,我姓冯,叫冯劲松,你叫我冯教练就行,我也是平振羽的教练。”
冯劲松一上来就把自己的王牌使了出来。
别的不说,华国唯一一个穿越天门洞的平振羽总能拿得出手吧!
冯劲松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然后就对上了少年略显茫然的目光。
不会吧,余曜,平振羽,平振羽你没听说过吗?
冯劲松使眼色使得的眼角都要抽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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