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余曜从前穿书的时候,因为集训地经常在首都的缘故差不多知道。
但自己长得怎么样,跟吃什么豆腐脑有关系吗?
余曜作为甜党再三婉拒,但老大爷的兴头上来了,非要他尝尝不可。
也行吧。
余曜拗不过,重新取了个干净的勺子舀了一勺带浇头的,在四五个大爷的热切目光里,还真尝了尝。
出乎意料的,还真不难喝。
就是没有了甜绵的味道,更像是某种嫩嫩的咸菜汤。
余曜把用过的勺子搁在一边,笑了下,“还不错。”
枣红马甲大爷就来劲儿了,慷慨地把自己的豆腐脑直接推到了少年面前,“那这碗都给你!我再叫一碗!”
说完,也不管余曜是如何反应的,就开始跟其他大爷絮絮叨叨说起话来。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抱怨抱怨儿子媳妇忙工作回来少,孙子孙女学习任务重,精气神都学没了,现在的孩子都拘在功课里学习,身体都差,要么胖要么瘦,挑不出几个健康的……
他们一本正经的高谈阔论,再搭配着抑扬顿挫的老首都方言,带拐弯的儿化音听起来跟说相声似的。
余曜自己没经历过多少正常学生的学习生活,听着同龄人本该有的日常,还别说,真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垂着眸子喝豆腐脑,面上不显,实则听得津津有味。
结果冷不丁就被点了名。
“对对对,就说你呢,”一个带帽子的老大爷指着他道,“你看看,这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是平时吃得少了。”
“你大爷的这份炒肝也给你!吃了好好学习,回头考个全校第一名!”
大爷很热心。
但余曜也是真的很为难。
外食不能吃的肉类里,动物肝脏绝对是头一份儿,几乎每一个世界的教练都会再三强调,绝对不能吃这些。
不仅肝脏不能吃,华国美食里常见的猪腰猪肚、鸭胗鸭肠之类的也通通都不允许吃。
一旦吃了,就要上报队里,做好相对的兴奋剂检查工作。
但大爷们又实在热情,还有人热情邀请他尝尝自己的羊杂面。
面前多了这么一大堆美食,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的一片好心。
余曜只好说了实话,“谢谢爷爷,但我是运动员,不能吃这些。”
“运动员?!”
几位大爷的嗓门一下就高了起来。
只不过他们都自诩皇城根下的老住家儿,平日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首都这地界儿,运动员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就是早点摊上遇到很少见,还长得这么精神,才让他们看着顺眼。
浅蓝衬衫的老大爷扶了扶老花镜,突然想起来,“最近是不是你们有个什么表彰会?”
枣红色的老大爷就跟问自家小孩成绩单似的,“咋样啊成绩,能拿个牌子什么的吗?”
余曜就客气道,“还可以,拿到了。”
金的,还是五块。
几位老大爷就哎呦一下叫出声,“这可真了不得!”
拿牌子的运动员其实不少见。
但余曜这么年轻就拿牌子了,还要到人民大会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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