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制造更大的噱头吧。”
戴维还真风度翩翩地点头承认。
就是那个越发绅士儒雅的样子,反而让赵威明气得更想揍人。
资本家!典型的资本家思维!
他一时心急,忘记了卫星电话还是开着的。
崖壁上,余曜原本正等待着艾莫斯的回答,冷不丁就从电话那头的华国腔调里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少年从沉默纠结的同伴手里抢过了卫星电话,“赵教,戴维先生说降温只是一时的?”
赵威明就狠狠瞪了含笑的戴维一眼,明白自己是中了这个资本家的计。
“是一时的,大约后天早上开始就会重新升温。”
“但是余曜,”赵威明看了看时间,苦口婆心,“现在才只是凌晨两点,到后天早上八点至少还有三十个小时,等到温度升起来,至少要再加上六个小时。”
“整整三十六个小时的零下二十度低温,你们只能待在帐篷里哪都不能去,还有被大风吹走的风险,真的不考虑一下回头再重新继续吗?”
赵威明这次的措辞用的是考虑回头。
是的,从余曜的那句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完了,真让戴维这个家伙说中了,自家徒弟还真不打算下来了。
但劝还是要劝的,赵威明徒劳地咽了咽口水。
崖壁上,余曜倒也没有他想得那么快做决定。
至少,他还要征求一下队友的意见。
“艾莫斯,”余曜上半身前倾,半个人都探出了帐篷,再次把卫星电话递到了同伴手中。
“我刚刚说的话,你应该都听懂了。”
他就是怕艾莫斯听不懂,才特意切了通用语询问的自家教练。
“现在,我们下不下崖,都交给你来决定。”
余曜递完卫星电话就连忙坐了回去。
真冷。
少年把睡袋里的薄毯都披到了身上头上,连耳朵和脸颊也没放过,只露出一双光彩璀璨的眸子,明亮清澈地望着对方。
艾莫斯当然听懂了。
他还听懂了余曜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余怎么能怀疑自己会退缩呢!
艾莫斯连忙抓起电话,吸吸冻红的鼻子,“喂?”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几声,就响起了老迈尔斯热情洋溢的大嗓门,“亲爱的儿子,你做好决定了吗?”
“当然!”
艾莫斯跟自家老爹说话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被感染上那种脱口秀一样抑扬顿挫的调调。
他昂着下巴跟对面帐篷里的那双琥珀色眸子对视,骄傲地就像是只花孔雀。
“我和余已经都商量好了!我们要等到这场风暴过去!我们绝不会轻易放弃!”
艾莫斯说完就把电话递给了余曜,兴奋上头,求认同似地wink一下。
“余,你说是不是?”
余曜几不可查地抖了下,伸手把电话接回来,嗓音里带着点笑。
“是的,赵教,老迈尔斯先生,还有戴维先生,我和艾莫斯一定会坚持到最后。”
说好了要爬完黎明之墙,差一米都不行。
少年和同伴对视,同时从对方弯起的眼眸里读出了相同的含义。
不愧是我看中的搭档。
他们不由得同时在心里想着。
以至于唐清名看见这一幕,都忍不住地跟因为身边因为最近半夜手臂疼,紧急推着自己去复诊的谢海青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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