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喝刚刚泡好的红茶。
“红茶养胃驱寒,你们出去这一趟受了寒,多喝点。”
虽然来回都是坐车和飞机,余曜也不觉得冷,但长辈都倒好茶了,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就走去了茶台。
红泥小盏里盛着浅褐色的温热茶汤,淡淡的香甜味道,细品又很醇厚,倒也不难喝。
余曜本来就有点渴,一连喝了三五杯才停下。
这样的举动有点牛嚼牡丹,但祁家大伯知道少年直来直往的性子,也不在意这种小事。
他关切道,“小余,我让人请了理疗师过来,以后每天晚上给你推拿按摩肩膀,你就安心住下,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行。”
“谢谢祁叔叔。”
余曜弯了弯眼,大大方方地接受。
祁家大伯原本还以为自己要苦劝,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少年住下,眼里的笑意也多了几分。
他本来就很忙,能紧凑行程里抽出这半天就已经是最大的诚意,见事情轻松说定,又坐了会儿,就让司机把自己送回了公司。
临行前还特意交待让把余曜的卧室从客房搬到二楼祁望霄的隔壁书房。
余曜既然打定主意住下,就没有半分忸怩。
他直接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没有二话地接受了祁家大伯的安排。
双方默契十足。
反倒是祁望星看傻了眼。
二楼一向是祁家自己小一辈的人住的地方,现在也就住了他和二哥两个。
大伯让余曜搬进来?
祁望星莫名就有了一种,余曜已经得到大伯的承认,成了他们自家人的错觉。
但见余曜自己也没有意见。
他也不多说,捋起袖子开始帮忙。
余曜很快就搬到了祁望霄的隔壁。
说是书房,其实是个一室一卧的小套间,卧室内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关上门就自成一国,不容易被打扰。
祁叔叔应该是考虑到比客房更私密方便,才让自己搬到这里。
余曜站在外间书房四下看,除去门和落地窗,两面都是高达天花板的玻璃书柜,整齐码放着形形色色的书。
书桌上也摆放了好几沓厚厚的笔记本。
余曜就把自己的复习资料摆放到笔记本旁边。
他坐到椅子上,猛然意识到这把椅子应该是二哥从小坐到大的,心里就打了个突儿。
祁望星把猫别墅安置落地窗前,回头就看见少年才坐下又马上站起的动作。
他当时就乐了,“椅子上长刺了?”
余曜摇摇头,垂下微颤的眼睫,“小七刚刚坐过,还没有擦。”
已经跳上桌案的小黑猫团子舔了舔爪,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帮主人背了个黑锅。
当然了,也不一定就是黑锅。
祁望星也没追问,他见屋里都收拾妥当,就着急忙慌地要回去洗澡。忙了一整天,又帮忙收拾屋子,屋里暖气又那么足,他觉得自己再不洗洗,晚饭时肯定要被自家大伯赶下桌。
余曜也趁这个机会重新冲了个战斗澡。
洗去一身疲惫后再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头发,就听见外间“哐当”一声。
什么情况?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踩上拖鞋走出来。
一眼就看见打开的书柜,掉落的书籍,和逃窜进猫别墅装死的小猫。
余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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