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情。”
祁家大伯连说了几句那就好,就也没再多说,又说了些关心的闲话才把人送出去。
只是等书房门一关,扭头就拨打了秘书室的电话。
“喂,赵秘书是吗,我记得家里上一个帮佣阿姨,也就是跟望霄关系很好的那个,帮我查查,她现在住在哪?”
“还有,查一下望霄最后一处购入房产的具体位置,还要查一下,具体是什么时候购入的。”
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
余曜听不见这些电话。
可原本准备的说辞没用上,他就有点迷惑起来,心里也总感觉祁家大伯的态度奇奇怪怪。
但不管怎么样,对方的态度始终充满善意,这就已经够了。
余曜也不打算想太多,毕竟他熟的就一个二哥,祁家人怀疑他也是应该的。
少年回去又看了看祁望霄的情况,就回自己房间把复习资料从行李箱翻了出来,拿着到了祁望霄的卧室。
和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余曜安安静静地在青年卧室里的小桌上写作业。
小七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跟了过来,乖巧地蹲在了故人从前的位置上。
余曜揉了一把猫猫头,埋头就开始准备自己的一轮复习。
已经查清疑问的祁家大伯经过时看了几眼,也没有进去打扰。
这样和谐自然的场景,非得是关系很好的熟人间才能习惯。
祁家大伯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家侄子名下最后购置的公寓怎么就能刚好按照他的要求被卖到了余曜的手里,对门还住着曾经照顾过他,现在已经退休荣养的帮佣阿姨。
古里古怪,难以理解。
祁家大伯干脆也不再深想。
不管余曜跟望霄到底有什么关系,既然望霄能在他的刺激下有苏醒前兆,自己就不能放弃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至于其他,年轻人的事,他一个半截子入土的长辈管那么多做什么,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祁家大伯很相信自己的识人之明,也敢肯定余曜的确是个心思纯粹干净的好孩子。
这就够了。
他把祁望星又拎进书房敲打一番。
等余曜晚上再下来吃饭的时候,很明显就发现,祁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又热络了不少。
如果说之前还是对客人的礼节性客气。
现在就是发自内心地当自家人似的热情。
余曜木然地看着自己盘子里堆积如山的菜,眉心跳了跳,连忙开口阻止还要用公筷继续给自己添菜的祁望星。
“祁哥,我自己能夹,不会跟你客气的。”
祁家大伯就笑,“对,千万别客气!你这个年纪还要长个子,是得多吃点。这些都是专门空运过来的蔬菜肉食,绝对干净安全,就是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这句话绝对是客气话。
余曜看着满桌的菜色,一眼就发现了自己平时比较偏爱的菜色几乎占了三分之二,一看就是事先打听过的。
来自祁家人的友善润物细无声。
余曜能体会到,也很领情,甚至能从祁家大伯的身上隐隐看到二哥的一些影子。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言传身教吧。
少年很给面子地埋头干饭。
一口气吃了半碗,刚觉得有点渴,正要拿杯子。
祁家大伯就把手边凉得正好的汤递了过来,语气温和又微微责备,“喝这个,吃饭时候不要喝凉白开水,容易伤胃。”
余曜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说法。
他接过道了声谢,然后就一勺一勺地喝了起来。
才晾好的莼菜汤清爽解渴,温度也是恰到好处的温暖不燥热,刚好可以缓解菜里的腻味。
祁望星还在旁边提醒,“别光顾着喝汤,喏,碗里的菜都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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