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国无耻下流的劣根性,注定他们自己的内部也是分崩离析,同组的两个人又怎样,谁说这两个人就一定能真心合作。
尤其是,韩在学和朴恩宪体型接近,明显不是互补组合,与对方的关系一定不如跟合理搭配的崔相元来得亲近。
撞型的人最容易起矛盾。
因为他们平时的利益链往往是重合的。
冷余在心里分析一遍,越想越觉得耳熟,忍不住又想到了自己从教练那儿得到了非常肯定的回答的问题。
余曜居然真不是从他们短道速滑队出来的,可他对付棒子的法子怎么跟他们的一模一样?
冷余真情实感地疑惑了。
但在千里之外的赛场上,比赛还在继续。
余曜略施小计,就调换了第三、第四名的位次。
朴恩宪还是第一次明晃晃地超过了队里的老大哥前辈韩在学,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想到之前有一次被韩在学抢走了比赛名额,更是兴奋得连嘴角都翘了起来。
他的爷爷是h国滑雪协会的上层官员,平日里倒是不怎么怕韩在学,全赖于对方的实绩再加上前后辈文化才会有所顾忌。
可这些放在冬奥赛场上算什么。
只要自己能拿到冠军,以后队里的头一个就是他,完全可以横着走。
至于得罪韩在学,反正等进入决赛,他们俩也要拼个高低,有什么可怕的。
朴恩宪美滋滋地想,然后目光就阴狠地钉在最前面领滑的少年右肩膀上。
他跟使唤崔相元一样比了个队里私密手势,然后就诧异地发现,韩在学居然没跟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
朴恩宪不太高兴了。
另一头,韩在学在发现自己中了计,错失了丘陵区近道的时候,就已经不太高兴了。
一方面是懊恼自己的多疑,另一方面则是埋怨朴恩宪居然没跟上自己。
一个后辈,仗着爷爷是官员,就这么狂妄吗!
韩在学心里快要压抑不住怒火与讥诮,偏偏在这时,朴恩宪居然还给他打手势。
蠢货,手势只能是我打给你才有效。
韩在学卯足了劲儿,奋起直追。
只不过这次他的目标不是余曜,而是先自己一个位次的朴恩宪。
朴恩宪也没想到队友居然没按照自己的指令动手,狠狠地在护目镜下皱了皱眉,也开始了加速。
两人意外地开始你追我赶。
余曜在转弯时,余光瞥见着一幕,突然就笑了下。
不过一个丘陵区而已,矛盾就已经暴露出来。
跟h国在短道速滑上那些下三滥相比,这两个人真的要稚嫩不少。
不过这才只是个开头。
呼呼风声里,余曜仿佛听到了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凄厉吼叫。
毕竟自己连利息都还没有收回来。
少年在下一个转弯,发觉韩在学重新拿到第三位次,两人貌似短暂地恢复和谐,预备夹击自己时,眼底就泛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凭借着脑海里的路线,在波浪道故技重施。
韩在学就重新被卡回了最后面。
等到他再追上来。
余曜又冲着他再度发难。
韩在学被少年如猫捉老鼠般连番戏弄,很快就怒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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