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从天空往下看很像一个数字2。
这样的急转弯有两个,只不过一个从左到右,一个从右到左。
弯道外侧是蓝色的尼龙网,弯道内侧插着很多蓝色和红色的旗子。
这种双杆的旗子,一般被叫做旗门。
在高山滑雪和平行大回转经常能见到,目的就是标记路线,以免运动员滑出位置。
看来是禁止弯道时脱离赛道超车。
余曜心里念头一闪。
从弯道下来,又是一个一连串的波浪道和拱起的雪坝。
对于已经滑过的少年来说就少了很多新鲜感。
波浪道和雪坝之后是两个弯墙。
陡峭得跟U型池有得一拼。
余曜觉得明明已经放慢了速度,却还是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被甩上了弯道雪壁。
又一个急转弯道后。
他在最后一个跳台跳了出去,终于越过了那道终点线。
余曜心无旁骛地滑完了全程,一看显示屏就乐了。
自己居然还是小组第一。
看来组员们比自己还能摸鱼。
余曜下意识望向不远处摘掉头盔,露出一头银灰色卷发的上届世界冠军德米特里。
银毛狮子般俊朗的德米特里就龇着牙对少年笑,“嗨!”
可明明他们之前并不认识。
这人有点自来熟,余曜心里想着,也客气地笑了笑。
他不知道是,德米特里是Red bull签约的极限运动运动员,早从老东家那边知道了公司有意签约余曜的内部消息。
所以这会看少年时,完全就是看未来同事和战友的目光和心情。
顺利滑完一遍,把赛道情况都记在心里,余曜再面对教练时底气都足了不少。
“怎么样?”
韩启光迫切地想知道余曜上一组的情况,目光还不住地往少年肩膀上瞟。
余曜来之前就喝过了一粒止疼片,除去在赛道上发力时有点疼之外,还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他想了想,“这一组都是左脚在前的选手,大家在滑行上没有打架,滑得很顺。”
谁问这个了,我问的是你的伤!
韩启光被逗笑了,但想想余曜还能分心这种小事,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稍稍放下了心,领着少年在雪道边等了会儿,等屈延波也从资格赛摸鱼回来,就带着两个徒弟一起去抽签。
抽签处有不少人。
屈延波看上去紧张,半天都不敢动。
余曜却很无所谓,直接走上去就抽。
直播间的弹幕在此时如临大敌。
旁边围观的参赛选手也都凑热闹地围了过来。
因为比赛的高危和不确定性,以坡面障碍追逐为主项的运动员相对比较少,除去德米特里那种热爱极限的专职运动员,大多都是母国没人参赛过来凑数的。
费利克斯和艾莫斯也被抓了壮丁。
他们刚刚就想跟余曜搭话来着,可惜没赶上趟儿,这会儿看见余曜来抽签,可不就凑了过来。
费利克斯叹气,“希望余运气好点,别跟那两个h国人抽到一组。”
h国的三个选手都已经抽过了号,其中有两个人在一个小组,跟他们两个一组的,真的是倒了大霉。
艾莫斯也是因为这个,拖拖拉拉到现在还没有抽号,“该死的,听说那两个h国人在一组时我都不想抽号了!”
有这样心思的选手有很多。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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