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出了这么些个意思,随手关掉了PDF文档。
艾莫斯这一招对其他人或许管用。
但如果想在自己身上取得成效的话,他绝对是打错了主意。
余曜很快就把这点小事抛在脑后。
他打量着自己未来半个月要住的地方,着重检查了一遍床铺和卫生间设施,才开始收拾房间。
根据《奥林匹克宪章》,举办奥运的国家要在体育馆、练习场附近修建奥运村。
所以余曜拉开窗帘的时候,就望见了墨蓝夜幕里,那座名为亚格洛斯的巍峨雪山,也即是本次单板滑雪项目的比赛场地。
但他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整理眼前的单人小房间上。
说是单人房,卧室却摆了两张床。
本届冬奥会的东道主有意效仿早年的木屋村落传统,为参赛选手们提供的住所都是成片的二三层小楼,楼不大,房间也不多。
他们整个单板滑雪队独占一栋。
教练们为了让运动员们睡个好觉,一个带队教练和五个项目主管教练,硬生生地两人一间,都挤在了一楼。
把二楼光照最好的,面积最大的三间卧室都腾出来,留给了三名参赛运动员。
余曜很领这个情。
等铺好自己带来的床单被罩,摆好小七的猫砂盆猫碗,再战斗洗漱过后,就躺在床上开始倒时差。
没有人来敲门打扰。
一人一猫各占一床。
少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
再睡醒时,整个人神清气爽,重新给小七放过粮水后,就洗漱下楼。
楼下的其他人也都已经起来了。
其他两位运动员还好,看上去都精神奕奕。
反倒是几位教练个个精神不振。
尤其是负责大跳台的简书杰,眼下浓浓的青黑,仿佛被人在睡梦中邦邦打了两拳。
“简教,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余曜有点奇怪,他觉得这里环境挺安静的。
简书杰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艾莫斯的1980这种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还不是怪老赵!”
他当机立断地把锅都扣到赵正飞头上。
“小余你是不知道,你赵教打起呼噜来,那叫一个震天响,我怀疑床板都要被他震塌了!”
“不是!谁说我——”打呼噜了?
赵正飞一脸懵逼刚要反驳,就接收到其他几人挤眉弄眼的示意。
他犹犹豫豫地看了看余曜,就委委屈屈地背起了这口从天而降的大锅。
“人上了年纪就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他干笑一声。
屈延波最实诚,自以为领会到了教练们的心思就开始帮腔,“对对对!就算是赵教不打呼噜,我师傅也特别会打呼噜,肯定是隔了墙板把简教练给吵醒了!”
虽然真打呼噜,但是和简书杰隔了一整间房的韩启光缓缓在心里打出了一个问号。
不是,你小子为了师弟卖教练是吧!
韩启光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说起来,小余,你跟延波住隔壁,他也打呼噜,没吵到你吧?”
葛教练也乐呵呵地凑热闹,指着U型池的另一位参赛选手宣唐连,“唐连好像也有点打呼噜的毛病,还住你左手边,能听得见吗?”
从来不打呼噜的屈延波&宣唐连:???
不是,怎么回事,怎么队里突然就人均呼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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