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持不同的看法。
提早赶到体育馆,此时正在监控里暗地观察各位选手品性的宋双成听到这一句,视线停留在渐渐走远的少年背影上,当场就摇了摇头。
唐清名后继有人?
不,余曜分明比当年的唐清名还狂!
至少唐清名在他这个岁数时,每次参加比赛前都还要紧张兮兮地和他家那个臭小子彼此加油鼓劲呢。
可余曜……
阅人无数的宋总教练敢肯定,这小孩是真的放松,也是真的没把这场重要到甚至能定下奥运会参赛名额的全国级比赛当一回事。
宋双成甚至有一种离谱的预感。
别说全锦赛,说不定连全世界人民都竞相瞩目的奥运会,门票放在他面前,也未必能入得了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子的眼。
“一看就知道又是个一身反骨的小子!”
宋双成又气又笑地冷哼一声,心道他可真是命不好,看好过的小选手一个比一个骨头傲。
别搞到最后,奥运会名额真落这个叫余曜的小子的头上了,人家还不稀罕,那可就是闹笑话了。
宋双成胡思乱想着。
余曜还不知道自己只是简简单单地随大流放了句狠话,就引得这位国家队总教练浮想联翩。
不过说实话,他也确实没太把这场比赛放在眼里。
倒不是没把比赛本身当回事。
主要是在明知竞技场上没有很强大的对手的情况下,余曜有一种自己卯足了劲,在跟人菜鸡互啄的既视感。
虽然他自己暂时也是其中的一只菜鸡。
但菜鸡也是见过世面的。
余曜早就见识过代表人类竞技水平巅峰的三件套,世界杯世锦赛奥运会,说实话,真的很难再对这种国内的小比赛提得起太大的劲头。
毕竟攀岩又不像是跳水和乒乓,能人辈出,国内赛的含金量比之世界级也不逊色多少。
华国的攀岩,在这些时日的见识里,余曜已经很清楚地了解到,放在国际上根本就不够看的。
连隔壁小日子和棒子国都比不上。
可即使是这样,少年也已经瞄准了全锦赛冠军的桂冠。
不光是要完成任务一。
最重要的是——
“参加比赛,不就是为了拿到冠军吗?我当然会为了金牌竭尽全力。”
余曜回到民宿后,理所当然地对看见新闻的赵威明说道。
“你的手能坚持得住?”
赵威明拿着碘酒和棉签小心翼翼地替少年消毒。
余曜哭笑不得,“赵教,这真的是很轻微的伤了。”
但凡上药晚一点,说不定都要愈合了。
赵威明虎着脸不认可,“那也都破皮了,现在天冷,伤口好得本来就慢,等上墙了又要擦镁粉,镁粉本来就有腐蚀性。”
“可比赛一共只有两天,坚持过这两天就好了。”
“我还能不知道你?坚持完比赛是不是又要去挑战那什么蝴蝶崖了,还能闲得住?”
余曜:“……”
心思被说中,无法反驳。
赵威明就叹了口气,他自打上次看见余曜从崖壁上摔下来,最近就总是忍不住地叹气。
等消毒完,才好声好气地打商量道,“至少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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