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晚可以吗?”
边牧搂住他脖颈,轻轻地嗯了声。
关野把人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老师……不,我是不是该叫你边教授了?”
边牧仰着脸笑了笑,完全露出自己最为柔软脆弱的脖颈,“随你喜欢,都行……”
这副任君采颉的神态让关野差点崩溃,他冲过去关了灯,身体力行地告诉边牧,什么叫随他喜欢……
……
第二天,边牧被关野起床的声音惊醒了。
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七点多,应该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他昨夜喝了酒,现在头疼得难受,太阳穴跟针扎似的疼,身上更是带着纵欲过度的疲累。
关野看着他的脸色,愧疚道,“老师,你今天还能去学校吗?对不起,我昨晚……”
边牧摇头,“没事,我自己也……太过了。”
他昨夜也失控了,从纵容关野作乱,到最后,自己也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他试了试起床,那浑身酸爽的滋味,一言难尽,但今天他还得去填申请表,必须得去学校。
“我休息一下,应该没问题。”
他歪歪扭扭地坐起来,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老师辛苦了……”关野凑过来亲他,“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是。”边牧笑了笑。
……
边牧勉强吃了点早餐,就去了学校。
到了肖院长的办公室,他才知道原来那个所谓的申报资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有很多份表格要填写,而且还要写详细的简历和述职报告……
他几乎一整个上午都在填表,打字,上传东西,累得差点趴在办公桌上睡过去了,后来只能不停地抽烟,才勉强让自己精神起来。
终于,他在中午下课前弄完了,实在撑不住了,他赶紧叫关野把他送回家里,休息去了。
下午刚好关野也没课,就陪着他在家里补觉。
边牧窝在他怀里,沉沉睡熟……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旁边的被窝里没人了。
“关野?”
边牧喊了一声,没有人应,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在黑暗中摸索着门,出到客厅。
客厅也是一片漆黑,家里根本就没有人……
边牧突然就有点莫名的恐慌。
他打电话给关野,电话接通了,却一直没人听,直到挂断……
关野很少这样,只有一次,就是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带着别人香水味回来……
边牧没有开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了根烟。
从前,他很习惯孤独。
甚至更多的时候,他都希望自己一个人呆着,可是现在有了关野,他身边总是有人在转悠,他再也习惯不了一个人的日子了,和关野失去联系的日子……
一直等到快七点,门打开了。
关野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开灯,他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边牧,“老师,你吓了我一跳!怎么不开灯呢?”
边牧看着他似乎脸色不太好,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关野皱眉,走到他身边坐下,“老师,我出去打了个电话,怕吵到你而已。”
“哦。”边牧把烟摁灭在烟灰缸的一堆烟头里。
他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可不是在通话中,而是关野根本就不接……
边牧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打电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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