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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谁知道'的土屋今晚一如既往地熬到了凌晨四点半,昨天因为有一道被难住的题,整整拖延了半个小时才睡觉,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立马就要爬起来上学了,整个人痛苦无比,第一次感受到高考生的恨意。
[加油!加油啊!]苹果小手扑扇子给土屋的大脑降温,[还有三天!两天!再煎熬两天!革命马上成功!很快!很快!两天不就是四十八小时吗!也就是十几盘排球比赛而已!你连全国大赛都考过来了这有什么难的!]
土屋整个人面扑在桌面,物理题和线性代数的墨水味化成一团污泥把他深深地往桌面下拉,只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
[土屋!土屋!]苹果尖叫,[别睡啊!别睡啊!!]
土屋好痛苦。
土屋想吃了苹果。
土屋想出去打排球。
苹果:突然一股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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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IH预选赛还有几天,土屋理查德逐渐空缺了更多的训练,但是沟口教练和入畑教练轮番撸袖子谈了两次,被闻讯赶来的教导主任折戟沉沙——教导主任的态度一直很坚决,无论是暂时还是长时,只要影响了学生学习,除了全国金牌的部团都要退一射之地。
——正如老母鸡护崽一般被退至教导主任身后的土屋:……
但是,离时之政府现代区(1972-2250)笔试审查还有一天,土屋被自己狼藉而忽高忽上的成绩搞得如过山车一般心力交瘁。
直到IH预选赛前一天,这个每日见面就是笔耕不缀演算各类习题的优等生——或许成绩不那么如意,可是学习态度是非常重要的——突然离奇从学校请假了半个下午,中午十二点从学校离开,就再也没在学校出过面。导致原本就为预选赛到来面静心灼的排球部管理层忍不住给土屋家打了个电话。
“是的,这里是土屋宅。”
电话对面是少年人哑和的嗓音,但是从口癖和音调来听,微妙地并不像是入畑教练认识的一年级部员。
“请问,是土屋理查德君吗?”
电话那边被一只手捂住,有点闷闷的厚嗓音远远叫:“理查德,找你的。”听筒再次清晰时,响起的嗓音虽然和刚刚一模一样,但是又恢复土屋理查德内容热情、只是音调平平的这股热情又冷漠的气氛了。
“土屋君啊,”入畑教练冷静下来,“我是来找你问问明天预选赛的问题,听说你因为身体原因从学校早退了一个下午,身体没事吗?”
“托您的福关心。”电话那边是土屋理查德的语气,“身体没问题,明天照常跟排球部出赛,一直被考试的事耽误,没能好好跟大家一同训练,我对此非常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听土屋理查德的口气是没什么大碍了,心中对青叶城西的新队形有点考虑的入畑教练暗地吁了口气。
“那么,土屋君,明天早上麻烦你在早晨八点十五分到校,和学校一起去仙台市体育馆,顺便一提,可以来了学校再吃饭哦,大家一起吃。”
“好的,谢谢您通知。”
土屋放下电话。
苹果——不,棕色发角,暗金色眼睛,椭圆而比常人稍大的眼睛,穿着土屋的睡衣凑上来,“他说什么?”
“说明天八点十五到校。”
“那我明天几点去宫泽高?”
苹果这么说,叫仍沉浸在考试终于结束了是死是活暂时和他无关的爽快感里的土屋微妙地转眼回头:“.....你一定要摆着我的脸去吗?”
还是在他本人给青叶城西当主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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