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难想象及川彻凌晨六点架着张池面脸从温暖的被窝爬起来顶着呆毛洗漱迈进冷冽的凉风给新入部的一年级买铜锣烧——
不对究竟是怎么样的队伍和精神能让队长亲自凌晨起床给新入部的一年级买铜锣烧?
土屋搞不懂,土屋搞不懂啊。
[这有什么搞不懂的,]苹果叼着铜锣烧啊呜啊呜地飞起来,[人家爱惜你呗,希望你和前辈们处成好朋友,大家友好相处。]
苹果的两只小手隔空结成两个象征友谊的奥林匹克环。
“好朋友…………友谊……?”
土屋的大脑皮褶自动扭出稻荷崎监督叉手在前的胡茬脸,虎目怒瞪高喊:“实力为王!实力就是一切,能拿分的上场,拿不了分就下马!就像学生之于分数,得分就是一切!一!切!”
苹果:[....总感觉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
土屋一只手抚上额头,露出痛苦咬牙的表情,把黑须监督的大脸摇出去,换成青叶城西温和无公害绿色不污染的老监督的脸:“土屋君,排球部说到底是部团活动,一直以来为了成绩努力到现在,就尽你可能地选择能让自己高兴的本业吧,虽然我相信你在排球和成绩上都能得到不俗的成绩哦。”
……入畑教练!
“啊,当然能来排球部训练最好,成绩,那你还要学差不多七年到博士才能工作呢(日本修士两年制),”沟口教练睁着清澈的眼睛,“来打排球吧!打得好毕了业就工作,职业联盟一年有几百万会费呢!”
然后被入畑教练一脚踢进了器材室。
总之,青叶城西和稻荷崎的校内气氛简直是天上地下。
不知为何,土屋甚至有一点及川彻这个球队核心其实处于球队底层的错觉,
“啊!好痛好痛啊岩酱!不是都说了不打我了吗?!”
“昨晚大半夜你抽什么风!凌晨三点把我吵起来!”
“那个是友谊台灯哈哈哈,我半夜刷到了笑死我了我要给岩酱和我买一份──”
“不许买!!”
路过听一耳朵的沟口教练:“谁!谁胆敢在转眼预选赛的时候熬夜?!”“报告教练!及川彻这个呆子!”
“及川彻今天加训到晚上十点!”
“欸?!?”
抱球的土屋:“……”
及川彻这个球队核心处于球队底层这一点应该不是错觉。
[所以,当时给予第二轮回的我极度震撼的帅气第一二传,]土屋的心脏都在溜风,[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地敢装成及川彻来骗我。]
苹果:[……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人类就是善于欺骗同类的生物。]
[所以你有没有办法搞到时之政府的笔试题,]土屋顶着两只厚重油彩风的黑眼圈,[我受不了了,我熬不下去了,每晚四个小时我可以接受但是两三个小时是否有一点挑战我身为人类的极限。]
因为半夜睡眠的时间多少,导致他白天训练都有气无力的,虽然维持了基本水平,可是某一次迷迷糊糊摸高的时候,因为左脚拌右脚拌少了十三厘米的高度,那一瞬间眼睛就差插根牙签的土屋猛地抖擞精神,因为排球人视为终身荣誉象征的摸高高度少了十三厘米而懊悔终生。
“土屋君,摸高还要练啊,”入畑教练说话很委婉,“虽然这个高度在高中生算是很强,但是土屋君不是喜欢大力跳发吗?一米七能跳出那个力度一定下过苦功夫,再往上跳跳,还能更大力。”
“不是……”土屋摸了摸眼睛,“我平常跳得比这要高,只是今天太累了而已。”“这个高度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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