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念有问题,北前辈你纠正下。”快快说完最后一句,不敢再在北信介眼皮子底下转的角名速速转身,“我去训练。”
“嗯。”
北信介过来的时候,土屋正在暖球。
阴影拉到前面,他仰脸:“北前辈、我就差”半个球没擦。
北信介打断他:“晚上去侑那。”
土屋去找角名或者宫侑的背影。以宫侑的性格听闻他昨晚一番大论估计一年都不想理他了,那就是角名。
.知道是好心,不过有点坏事啊。
他一共才待几周,难道还要花一周听宫侑讲课。
土屋还想再说:“但是...”
北信介没有像角名或者宫侑那样打断【一年级的不自量力】,而是安静又平静地俯视他,等候他的下文。
北这么看着我,我就自黑不起来了啊……土屋有点淌汗地闭嘴。土屋久久不说话,北信介便对他开口:“基础是很重要的。”
“我第一次摸球的时候,花了整个下午在擦球和听讲上面。包括接下来的一周,在没听懂排球的各个位置和调换规则之前,球童是不允许上场的。”
土屋老实接话:“.....为什么?”
“因为没有规则的球童上场,会打扰其他人的打球体验。”北信介说,“不仅是你,其他人也在享受排球,你不可能要求其他人停下来陪你。假如有人愿意停下来辅导你跟上去,那也不是理所当然,是需要感谢的事。你之前发生过无视这种感激的情况吗?”
土屋看其他地方。
“我其实不是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北信介蹲下来,“因为你的天资过高,高到我花上比你多八年的训练时间都赶不上的地步。所以在我眼里,拥有如此天资的你,将来成为一方名人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我没想到你会有这种心态..应该是偶尔想到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说。”
“不对前辈,”
唯独这点不希望北信介这么认为,土屋难得急着说:“前辈才是最厉害的,无论何时都坦然的心态和千百次如一磨练的动作,秉公执法镇定全队的气魄,还有不受外界影响的跑位规划,没有前辈的话我就没资格坐在这里了!”
“谢谢你。你好像很喜欢我,所以我认为这是过誉。”
北信介弯眼冲他笑了下。
“但是初中直到现在,我还没上过场。”
“我和你不一样的。
一句简简单单的【我和你不一样】,一下子又将土屋击穿了。
他嘴巴应该吐点什么话出来,事实是苹果在前面尖叫,叫他一句话也没有。
“去吧。”北信介说完后,很平常地拍了拍他的肩,“学完后再回来,我等你。”
.
土屋一直想着北的那番话。
想的太入神了,老老实实抱膝蹲在那的时候,安静到让角名有一丝改观。
宫侑状似从监督那得了教训,没提起前天的内容,无甚波澜地给土屋讲——虽然土屋将二周目和一周目一比,发现好多遗漏内容。
可大概是这次和前周目境况不同,遗漏内容多的同时,补充的内容更多。
听到后面,甚至还有宫侑本人二传手的真见解——干巴巴生讲没有任何例证试图让听讲人理解版。
偶尔土屋望望在另一球场打球的北信介,耳边听着宫侑干巴巴的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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