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场叫他们冷静一下也好。]
[…!]
当黑须监督真的这么说的时候,假如要真诚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很雀跃。
虽然表情很平淡,神态也很自然,迈上赛场的步长与往常分不出超过一成的偏差。
但是只有北信介一个人知道,背后那不自觉用了力的手指,还有胸腔微微鼓噪的震动。
血管从心脏流经四肢的酥麻。
………………阿侑他们每次上场前,都是这样的心情吗?
心情不错。
阿兰和他擦肩而过时,用掌心在他肩膀拍了拍。
[加油,队长。]
因为是偏馆,这里的观众席全部对准了中心的赛场,四面八方环绕着所有人的吶喊声,明明只是两米远的距离,却比替补席的音量要明显的多,就连射灯光也明亮了不止一两个锐度。
“队长!”宫侑擦着下巴的汗问他,“教练说什么?”
他的眉毛不自觉的拧在一起,北信介望了一眼,平静地说:“放心吧,教练没有针对你表现的看法。”
对方肉眼不可见地松了口气,眉心也稍稍舒展了。
“那,监督有没有说接下来的战术?”宫治向后侧头。
“没有,我只是上来过度,下次换人,阿兰应该会带着监督的新策略回来。”
“还要顶几球啊…”
宫治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抹开划到下颚的汗水。因为是双胞胎,眉心蹙起时的弧度和宫侑很像。
“攻线太快了,我喘不过气,侑,下球不要叫我。”
“你一个棋子哪来的资格下指令,给你球就不错了,老老实实接着。”
“你给我也不要。”
“那你就等着重大失误被监督刷吧蠢猪痴呆治。”
眼神陡然可怖的灰头发和黄头发以眼神互相厮杀,只是碍于比赛场上,没有像在学校体育馆一样动手罢了。
虽然现在看起来关系不好,不过和兄弟相比,球网对面的棕头发主将的仇恨度应该更高。
北信介将眼神放在球网对面,那个同样以平静眼神凝视他们的发球员。
“……”
·
比赛再度进行。
上了场之后发现,球场上的土屋理查德和场边观察的土屋截然不同。
上了场才会发现,为什么区区一个一拖多的队伍,会被比赛过的球队不约而同冠上【压迫感】的名号。
土屋理查德就像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地狙击手,托也要托的比赛的节奏失速,像一架失速的过山车,直往失控的方向而去,到最后,稻荷崎策略的条理不见了,只能心无旁骛地迎击再进攻、迎击、迅速回防、再进攻!……这样无休止失速下去,直至越来越快。
而土屋理查德那边……甚至有些难以理解,因为土屋的队员也难以应对这样的速度。
球网两边都像是被人放了狗在后面咬,必须冲上去进攻,否则就会被对手、甚至是队友落下。
这种不健康的比赛节奏和速度,依据曾经分析过的录像,北信介推测应该是土屋理查德最初体力不足,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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