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压力,实际上,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高中生们,不设身处地地相与,根本无法唤起内心深处的感受。
要土屋像大王一样为队员们加油鼓气也可以。
“金岛。”
右上角的人紧紧压着后颚骨的肌肉回头。
湿滑的额头上是细小的汗滴,在四面八方的射灯下无所遁形,这还是尚未开场的状态。
“你站位后了半步吧。”
犯下低级失误的人大脚上前一步,又紧着后退半步。
“能麻烦你不要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土屋伸手,清晰缓慢地在脑后系扎,稍稍叹气。
“假如因为你的缘故丢了我的全国大赛。”
他放下手,脑后是一指长的辫发。
射灯下耷俯眉眼的少年,是比射灯还要刻薄和冷淡的暗金色。
“前辈,你拿什么赔啊?”
“…………”
被如此对待的‘前辈’嘴里和脸上都只有缄默。
他平蹲在射灯下,脚跟再度后退了半指的距离,此时在距离进攻线只有三十公分的位置。
那双眼睛,因为过度的压力而笼盖了暗色,就这样直黢黢盯着稻荷崎的方向。
“……”
被这样盯着的稻荷崎的方向。
宫侑和兄弟瞥了个眼神。
他们两个是双生子,自然是无需语言描述打破这刻意形成的高压氛围,就足够交换简单的信息了:
‘不是说宫泽工的土屋是个爱撒娇的小鬼吗?’
‘你管这叫撒娇?’
简单的一眼不足以叫他们交换更多信息,稍显寂静的体育馆内,裁判再度吹响了示意攻方进攻的哨音。
“卟————”
宫侑猛地踏前,一脚重重地踩上白线,接着将球高高抛起。
球就像失去了地球重力,或者在月亮上一样,无视了重力的加持,而直冲冲朝天而上。
在距离天花板只有几米的时候,速度缓缓变缓,直到像从月球撞回地球,以彗星的速度直扫过来。
这球都速度和力道都太足了,宫侑拍上这一球的时候,甚至有重重地一声‘通’声。
稻荷崎瞬间开始行动,四散或预备进攻或组织防守,宫泽高这边也不逞多让地同时开始行动。
赤苇佑想叫土屋,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发不出来。
他听见土屋的脚步,每一步和每一步之间的间隔很短,从他身后经过,接着是一声猛烈的起跳。
咚的一下——
“土屋迎上去了。”
场边的国青教练火烧因为这球,而短暂地有些纠结。
从站位上看,东下四分之一的位置应该不是土屋理查德的防御地界,稻荷崎的宫侑抓住了这点打了个刁钻的大斜角,土屋理查德依旧迎了上去,不知道是不信任队员能接起这球,还是原本便规定好土屋的站位只是初设定,按照对手的反应机动性跑位。
“稻荷崎不是那样简单的队伍。”
在他身边,排球月刊的负责人确认了镜头取框无误,从脚边拿了一罐啤酒。
“我见过土屋理查德在宫城县的比赛,亲力亲为的比赛风格,在应对县级比赛时,确实能保证失误率将至最低。”
他扣开易拉罐的瓶口,“可是稻荷崎不是能一打多的队伍,十八乘九的比赛场地,原本就是防止这种团体赛变单体体育的情况发生。”
稻荷崎的程度太高,虽然也是二传优秀的队伍,可是和宫城县的青叶城西不同,这是一队成员皆有所长,不允许所短的队伍。
“九乘九,那就是八十一平方米,对角线长12.7米,从东南角到西北角,最快也需要两秒,而且是强爆发力的奔跑。”
他咽下一口啤酒,“不知变通的情况,那就是狐狸绕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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