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地想要招待这些它好奇的人而已。
“怎么坐?”苹果回头,征询土屋的意见。
反正放心了,况且只是招待招待,没什么不好的,土屋先是下意识在心里回应,慢了拍才说:“随便。”
七个人被分成两拨,苹果他们四个人在白色轿车上,土屋、佐久早、赤苇佑则坐另一辆,佐久早明显是因为这辆人少,一上车就坐了副驾驶,一副‘生人勿近’。
赤苇佑上车了问土屋:“究竟怎么回事?”
稍微放松下来的土屋感觉一天的疲惫慢慢涌上来,况且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一种基于生物钟和伤处的疲惫上涌,他仰脑袋靠后,终于有时间和功夫稍稍休息,声音有些低地道:“我也不太清除,具体的检查结果苹、在我母亲那里,她这个反应,应该是不要紧。”
土屋看见佐久早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不是,我是说,你们白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赤苇佑也看了眼佐久早,“你怎么和我错开了,不是约好在中午吗?”
“我提早来了一会儿。”土屋昏昏欲睡中咕哝道,“谁知道出了这么大的偏差。”
“这哪里是偏差,”赤苇佑面无表情的说,“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们宫泽工的主将就要和IH全国大赛一样因病退隐了。”
“……没到那个程度。”土屋嘟嘟浓浓。
错过了IH全国大赛在他心理也是个略有些遗憾的话题,不过事已至此,土屋从来不是徘徊不去的类型。
实在是很累,这辆车的司机开车又十分平稳,没有和几人攀谈的意思,佐久咋更是个闷葫芦,他的口罩就是他的瓶嘴,感觉除了牛岛和古森没人能叫他主动开口。
没人聊天后,赤苇佑见土屋十分疲倦,就也渐渐不说话了。
在这种只有车载纯音乐的车座内,外界和车内被一层隔绝,疲倦的土屋渐渐隐入了短暂的黑暗中。
话说,不知道以苹果的交谈能力,又和天童牛岛他们说了什么惊世之语。
好像能说话的都去他们车上了……
就这样,抱着这个问题,土屋渐渐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土屋总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谁过这么安稳的觉了,这一阵子都在为体育大会做准备,一边准备针对排球部众人的训练单一边训练,远比准备IH大会时睡得少,而且睡梦中也总有种急迫感,好像他多睡一分钟,宫泽工夺冠的几率就小一分。
或许是这个缘故,赤苇佑才没有叫醒他,直到车停下来,周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土屋被赤苇佑推醒,大致瞧了一眼,发现的确不是土屋家在东京的破烂独栋。
“醒了吗?”
车上已经没有佐久早的身影了,司机在前面,赤苇佑看着他,手里抱着两个人的包,“到了,我们下车吧。”
“哦……”
土屋还在睡梦的余韵中,低声哝了句。
他一边下车,一边看时间,发现距离他睡着不过过了二十七分钟而已,这二十七分钟给他的感觉却比睡一整晚的四五个小时还要精力充分,看起来东亚社会的午睡的确是人类重要的调节大脑休憩的过程。
他一边漫无边际地随便想,一边抬起头。
……
…………
………………
没有人发现他的沉默,因为大家都一样。
在远离东京市区的安静城郊,青紫交接的红霞色下空,一座占地辽阔的和式建筑物沉静而威严地伫立,整座和氏庭院都没有高于两层的建筑物,然后就这么一眼望去,竟然看不见大门两边木围墙的尽头。
八人宽的正门稍稍从木围墙凹陷进去,两旁的柱丛从门后探出翠绿的青叶,一支单独裁剪的柱枝和福袋一起用金线缠绕在双开门的右边半扇,再右边,是一只镀了金的牌子,从上到下依次是:
土屋安娜
土屋理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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