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土屋后知后觉地想到。
“是哦……”
轮回的日子过了太多次,关于时间的概念他已经混淆了。
就像这几个前辈,他叫前辈的原因不是‘对方比我大’,而是:‘这么念习惯了的下意识’
距离我第一次和苹果会面也已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啊。
再一次站在发球点,土屋用左手托起蓝黄色的排球,对准伊达工一口气换了两个球员的半场。
真好啊,板凳深度那么深。
如此在心中感慨了一句,土屋持球前跑,还是刻入骨髓的距离和跨步。
一、二、三、
起跳。
“吥——”裁判一声哨响。
16:15
距离破分还剩下一分。
第四球,土屋还是选择了拿手的跳发。
虽然飘发他也练了很久,但可能是性格缘故吧,他感觉飘发和自己的相性不像跳发那样是百分百的适配,有一种将他的性格揉进盒子里发球的感觉。
土屋再一次持球前跑。
‘咔嚓’
一道锐目的闪光灯从斜右方闪来。
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土屋踉跄地在地板上擦了两步才停住,捂住自己的右眼。
“??土屋?!”
“没事吧?!”
“土屋!”
前辈们纷纷围上来。
土屋放下手,眨了眨眼,没有什么生理性的强损害,但意料之外的突发闪光叫他僵了一下,
他抬头向右前方的观众席看过去,上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已经看不见拿摄像机的人了。
“……裁判!”
景谷回头去叫裁判。
IH预选赛组委会的人在观众席前吹了好几声哨子,用扩音筒强调观赛礼仪。
观众席上出现了几个橙衣服白帽子的人,看logo是IH预选赛的工作人员,在刚刚闪光的观众席间来回穿走了一阵,过了几分钟,为首的那个戴胸卡的朝场上挥了挥。
没找到。
土屋也不意外。
这种情况不算少见,尤其在他第八次轮回,因为他们东北四县和关西本身就是打暴力网球的流派,土屋在其中又属于嚣张的人物,在东北县内赛时,常常有这种偷拍晃眼的事件发生。
这么一想,和网球比起来排球真的算纯粹。
在心里感慨到,土屋一边再次迎上排球的轨迹。
16:16
伊达工宫泽平分。
虽然深知赛外影响对场上球员十足不公平,可看见土屋毫无影响地再发一球,追分监督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
状态太稳定了,一连四球,压根找不到应对的方法。
力道恐怖,球路清楚,落点刁钻复杂,充满技巧。
压根不是该出现在高中界水平的发球。
就算是那个青城的及川……
……不,这时候场上球员一定已经懵了,就只能靠他想出破局的招法。
想到这,追分监督揉揉眉心,接着强凝精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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