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苇被吓得大声惊叫起来,指着屏幕狂吼:“这是什么!!这是谁搞的恶作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英俊非凡的外貌,怎么会融化成黑色的怪物?
“您在说什么?”摄影师一头雾水,他看看电脑屏幕,再看向宁苇,小心翼翼地问,“这些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不到??”宁苇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他的手指重重戳着屏幕,大声质问,“你,还有你,你们……难道你们都看不到??”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众人茫然的表情。
就连经纪人都一脸狐疑地看向他,谨慎地问:“宁哥,你怎么了?”
在所有人眼中,屏幕上的照片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棚拍硬照,可是宁苇的表现却像是见鬼了一样。
没错,宁苇无比确定,他就是见鬼了!这一切绝对是贺今朝的报复,一定是贺今朝的亡灵在吓唬他!贺今朝的灵魂一定就在这间摄影棚里!
宁苇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他冲到镜头前,借着反光不停地拉拽着自己的脸皮,他想看看,那些黑水到底会不会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那些黑泥会不会填满他的鼻腔?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些不过是贺今朝的障眼法,吓唬吓唬他而已!
他的动作太过粗鲁用力,指甲在脸上划出几道通红的抓痕,他自己都浑然不觉。随着他的动作,他胸口的衣服崩开,露出他平滑的胸口——可就在他的肋骨正中间,居然、居然有一个突兀的黄色凸起!
那古怪的东西像是一张黄纸,被折叠成菱形,一半没入宁苇的胸口,另一半悬浮在外。
宁苇惊慌失措,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东西?那黄纸仿佛带着生命力,像是一枚春笋,它顶破宁苇的皮肤,带着血、带着痛,挣扎着要从宁苇身上离开。
宁苇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但他冥冥之中有种预感,他绝对不能让这张黄纸从自己身上离开。
宁苇尖叫着呼喊经纪人:“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帮我,不要让它跑掉!”
他双手死死按住胸口,希望经纪人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却不知道在身旁人眼里,现在他有多可怕、多疯狂!
他瘦到凹陷的脸上青筋暴起,他先是狂热地抓挠脸部,再是捂住胸口,大吼大叫……
“宁苇这是怎么了?”
“他是不是疯了?”
“他不会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了吧?”
众人的议论声嗡嗡围了过来,可是宁苇充耳不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胸口那枚黄纸上。
见他的神色越来越癫狂,被吓傻的经纪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给了保镖们一个眼神,保镖们立刻冲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宁苇的身体。
“宁哥,你是不是太累了?咱们回去好好休息吧。”经纪人拉好宁苇的衣襟,紧紧攥住他的胳臂。离开摄影棚前,经纪人还故作镇定地和摄影师告别,“宁哥最近工作太忙,我看拍摄就到此为止吧?今天的事情,我想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啊……哦,哦。”
不等摄影师回答,经纪人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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