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
小墨转向他手心,月栖意又指了指第二行。
转向肚皮、脚心、其他位置……一样的结果,一样的五个「正」。
小墨:“……”
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每日额度于它而言太少,它只能先好好表现争取提额,也不能再要求跟着月栖意一起出门了。
——
自四九城前往澳洲,一路上跨越半球,航程近一万公里,得晚上八九点才能到。
尽管飞机上有餐食,梁啸川还是要亲自负责小猫的饮食,给月栖意带了一大包储备粮,粗略一看便囊括小饭团、雪花酥、山楂奶卷、牛肉脯、牛舌饼、莓果汁、胡萝卜汁、石头糖……
梁啸川不晓得月栖意晕不晕机,或是坐飞机有没有其他不舒服。因此高度警戒,全副心神都注意着月栖意。
月栖意打个呵欠,梁啸川立刻摸他额头问:“困?昨晚上不是睡得挺好的吗,身上难不难受?”
月栖意抿抿嘴巴,梁啸川迅速道:“饿了还是渴了?得从早飞到晚,肚子里不饱更容易晕机,小饭团要吃三文鱼的还是培根的?”
月栖意吃了块雪花酥有点口干,忍不住咳嗽了声,梁啸川赶忙道:“嗓子难受?我把药也给你带上了,待会儿问问空乘能不能给热一下。”
月栖意:“?”
他眼睁睁看着梁啸川开启另一只背包,里头垒着若干便携中药袋,黑不溜秋的药汁装在其中。
粗略估算数量,足够这几天喝。
原本以为出门还可以少喝几天苦药的月栖意:“……”
他将梁啸川给他带的小被子拉到下巴处,面无表情闭眼。
原本只是想休息一下,但在引擎轰鸣与机身微振中,月栖意眼帘渐重,当真沉入梦中。
梁啸川抬手戳了戳他柔软的颊边,又戳了戳。
发现月栖意睡熟了察觉不到,他便得寸进尺,嗷一下咬了咬月栖意脸颊,如同咬住一块纯度百分百的鲜奶布丁。
应叔负责照顾他俩来回,此刻坐在后排,将梁啸川如此殷勤热切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大少爷对任何人任何事的态度都是面无表情漠不关心,偏偏对上小猫就一个劲儿赔笑脸、使劲浑身解数逗小猫说话、哄小猫开心,比小猫亲爹还像亲爹。
半年前他觉得天上下红雨,如今已然见怪不怪。
但他仍然好奇梁啸川奴性究竟能深到什么程度,因此继续暗中观察。
而后便瞧见梁啸川亲亲月栖意的脸,食髓知味,又嘬了嘬月栖意的耳尖、脖子,又抓起月栖意的手咬。
月栖意轻轻哼了一声。
梁啸川立刻停下动作,随即察觉月栖意只是梦呓而并未被吵醒,于是又继续吃……不是,啃小猫。
啃完之后,梁啸川跟野兽一样直勾勾盯了一会儿月栖意身上的小被子。
最终并未掀开,只是又循环,去亲月栖意的脸。
应叔:“……”
他开始怀疑,若没有被子,梁啸川是否要咬月栖意的肚皮或者脚。
——
应叔是梁睿中这边的人,不便进前任女主人家。
因此他将两个小孩送到家门口,便兀自去了别处安置,等他俩要返回时再来。
江昙茹女士知道儿子今天要来,但也没有很热切——她在教育理念上与前夫倒是一致,儿子要穷养,宝剑锋从磨砺出,不能惯成温室里的花朵,将来没人要。
因此她并未去机场接机,当大门门铃响时,她也只是在屋里按了开门按钮,让这小子自己进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