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完全愣住,继而捂住唇,一把将月栖意抱起来,眼泪夺眶而出,颠三倒四道:
“宝宝,咱们能说话了,好,好……真好……能说就好,太好了……”
小墨也「嗷呜嗷呜」叫着跳上来拱他脸颊,月栖意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话了。
他趴在徐姨臂弯里怔然良久,才轻轻地回抱住她。
听祝双姮这样问,月栖意摇摇头道:“不知道……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他并非刻意要瞒着、甚至作弄梁啸川。
他开口说话那天是周日,那个周末梁啸川被梁睿中拎去门头沟越野训练去了,周日晚上回来后,梁啸川便迫不及待将小猫叼回自己家一起睡。
彼时夜已深,月栖意困倦得睁不开眼,决定翌日早晨便告诉梁啸川自己可以说话。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一早醒来,便一下子对上梁啸川灼灼的双目,其中情绪波动肉眼可见,似热切,似惊喜,又似不敢置信。
月栖意:“……”
梁啸川猛地抱住他,浑身仿佛都在激动地震颤:“意意,昨晚上你说梦话了!”
月栖意:“……”
他张了张唇,正想开口。
梁啸川却随即道:“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完全不能说话,我就知道,怎么可能呢!”
他将月栖意紧紧地裹住,轻轻摸月栖意后脑勺,话语斩钉截铁:“既然能说话,那得马上告诉你姑姑,找最好的大夫,甭管因为什么,肯定很快就治好了,到时候我们一天说一百句!”
月栖意:“……”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这么错过了吐露真相的最佳时机。
洪叔走到两人边上,提醒道:“啸川来了。”
月栖意诧然转向门边,便见梁啸川手里头提着一大把烟花,笑着朝他挥手臂。
祝双姮的视线扫过去,梁啸川笑容收敛了些,鞠躬问候道:“姑姑。”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侄子……”祝双姮不接茬,优哉游哉翻动手中财经杂志,道,“这个点,来拜早年还是吃年夜饭呢?”
梁啸川唯恐自己在月栖意家人这里不讨喜,惹得月栖意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因此完全没了平日嚣张的架势,本分道:“来找意意玩儿。”
祝婵真倚在一旁扶手上,一面吃开心果,一面幸灾乐祸。
念在大过年的,祝双姮也没继续难为他。
月栖意朝他走去,临到门边时,梁啸川便已经急不可耐地握住他手腕,见他穿得厚实,便带他跑出正厅。
梁啸川并不敢掉以轻心,他只是带月栖意跑到另一间没有长辈在的厢房。
他将月栖意抱到飘窗上。
祝宅装有中央空调加地暖,每间屋子都暖烘烘的,且飘窗上铺了羊绒毯。
但梁啸川仍不放心,又搬了台取暖器放到月栖意旁边,道:“我放了啊。”
言罢他跑出房间,月栖意这才发现除了他手中那一把烟花之外,院里还摆了不少大烟花。
引线一条一条点燃,数条彩线直冲云霄后陡然「砰砰啪啪」绽开,花形大而繁多,五光十色此起彼落,霎时间半边天都亮堂起来,恍然间几如白昼。
光焰落下时白雾袅袅,余热似乎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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