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详细问一问月栖意是否已经想好要哪个做自己的第二个小孩,可忽然听见异响,循声望去,只见学校的土黄狗熟门熟路地溜进来。
然后,这条死狗,用脑袋把他的手推开,把嘴伸进水里,去舔月栖意的足尖和足背。
月闻江:“……?”
月栖意:“……”
这狗在校内游荡有几年了,但完全不亲人,甚至师生们一靠近,他便跑开,抑或凶狠相视,一副人类勿近的恶相。
但师生们也不想它饿死,有时弄些食物放在他经常出没的地方。
只是它一口都未动过,也不晓得这几年它都吃的什么,不仅没饿死,甚至强壮得很,体型在中华田园犬中大得出奇。
不是不受嗟来之食吗,现在这副舔狗的死样子是怎么回事?
再说刚刚妈妈才摸了他的头还对他笑,他还没舔呢,谁让它舔的!
月闻江恶狠狠地瞪着它,伸手想将它抬旁边去,离月栖意远远的。
月栖意却阻止道:“闻江,要对小动物友善一点。”
其实他觉得很痒,可狗狗懂什么呢,它只想表示亲近而已。
月闻江一见月栖意不生这条狗的气,越发愤怒。
……那么大一条狗,肌肉硬得跟头牛似的,还小动物?
土黄狗极善顺杆爬,一见月栖意不生气,立刻“嗷呜嗷呜”装可怜,嘴上却也没闲着,接着舔,还舔得越加殷勤,把月栖意的脚背都舔红了。
从前都是月闻江茶,这次居然碰上条狗比他抢先茶了,这死狗还继续舔他妈妈!
他斗志熊熊燃烧,马上便要与之决一死战。
月栖意啼笑皆非,试图支开他道:“快递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
月闻江起身去将包裹拿来。
他拿出里头一枚止咬器,是月栖意买给土黄狗的。
月栖意接过,正要给它试戴一下,余光却瞥见包裹里……仿佛还有一枚。
月栖意:“?”
他的确是让月闻江下的订单,可一共一条狗,月闻江买两个做什么,金属材质的又不用换洗。
月栖意不解道:“闻江,你怎么买了两个,不小心按了加号吗?”
月闻江将那一枚握在手里,望着月栖意,好似十分渴盼道:“妈妈,你能给我也戴一个吗?”
月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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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助过的学校太多,这两个月来月栖意只能选择重点走访,去年段平尧发的文档很详尽,因此他主要去看看最近一年捐助的学校。
饶是如此,也是工程浩大,几乎是每天换一个地方住。
其中有些地方信号委实不好,压根收不到梁啸川的电话,梁啸川又一直担心他在偏僻地方不安全,急得险些去报警。
这一日月栖意又失联一整个白天,他的路线大致是个圈儿,两个月结束后便还是回到一开始的这所学校,晚上抵达后才接到电话。
梁啸川这一天下来坐立难安、来回踱步,终于接通,他再也无法忍受天天这样提心吊胆,着实等不及了,坚决道:“两个月到了,之前说好了两个月,要么明天要么后天,我就去找你。”
五秒钟后,月栖意挂着耳机,面无表情道:“你是谁?”
梁啸川:“?”
鉴于没得病就突然失忆这种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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