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抽他。
第二日夜间,月栖意伏在枕上,仿佛奄奄一息,道:“水……”
“要喝水?”梁啸川仿佛陷入易感期,一厘米都不肯与月栖意分离,直接抱着人起身,要去找水。
月栖意已经变成一滩液体猫,毫无挣扎之力,艰难开口道:“去找陈哥……”
梁啸川:“?”
他此刻占有欲爆棚,恨不能将月栖意揣口袋里或是塞嘴里,一毫米头发丝尖尖都不给人瞧——最好他俩就永远依偎着待在这房中,任何人都不准嗅到月栖意的气味。
现在月栖意居然说要去找陈扬帆?
月栖意闭着眼,解释道:“他那里,有万邡山的水。”
产自万邡山的水最合月栖意口味,梁啸川自然晓得,因此给剧组供应的都是万邡山的水,房间里没有、陈扬帆那里有,也很正常。
梁啸川只得给陈扬帆打电话。
平时月栖意有行程时,陈扬帆作为助理,通常是睡在套房的次卧。
但假如梁啸川也在,那陈扬帆得另开一间。
梁啸川让陈扬帆把水放门口置物架上,待人走了才穿衣、开门、拿水。
他走回床边,正要将月栖意扶起来,月栖意便道:“烫吗,凉吗?”
水装在保温杯里,梁啸川便找个玻璃杯倒出来点儿,尝后道:“不烫,稍微有点儿凉……我去给它烧一下。”
月栖意便翻身过去背对着他,道:“那我不喝了,你喝吧。”
梁啸川忙道:“半分钟就成,刚不说渴呢吗?”
月栖意不理他,梁啸川绕过去端详,见月栖意闭着双眼、呼吸平缓绵长,大抵是睡着了。
看来的确累坏了……梁啸川自我反思,把倒出来的小半杯喝完后,便也躺回去与月栖意一道睡觉。
此刻回想,那水里……不出意外是加了东西,陈扬帆是共犯。
梁啸川深呼吸几下,正要给月栖意打电话,伸手一摸手机,却摸到手机底下压着张纸。
他视线移过去。
打头五个大字儿。
——离、婚、协、议、书。
梁啸川:“……”
气笑了。
刚睡完他,就给他下安眠药,然后人就不知所踪。
还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扔给他离婚协议书。
梁啸川给月栖意设置了快捷指令,月栖意的通话图标一直在他手机桌面上,点一下就能打给月栖意。
梁啸川面无表情,拨出。
“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不是“已关机”,不是“无法接通”。
或许是月栖意开了飞行模式,或许是月栖意把电话卡拔了,又或许月栖意在信号覆盖不到的极偏远地区。
梁啸川再打。
“您拨打的……”
数十次过后,梁啸川转而发消息。
【梁啸川】:在哪儿呢,电话都打不通?
离婚协议书白纸黑字,这小坏猫摆明了要用完就丢,梁啸川想,他不能再当舔狗。
接着发。
【梁啸川】:离婚协议书老子绝对不可能签字。
【梁啸川】:吃饭了吗,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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