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道：“我们走过去吧。”
楼鹤没什么意见。
两个人戴上口罩和帽子一起出门。
十一月份的江城已经转冷，楼鹤穿着牛仔外套，里面穿了一件卫衣。
顾西辞则是穿着风衣。
两人按照导航指引去找美食街。
晚上九点楼下这条路人挺多。
并肩走在街上，虽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楼鹤和顾西辞还是很小心，没有做出什么亲密的行为。
毕竟很多狗仔的眼睛非常毒辣，即便是裹得厚厚一层，还是能够被他们认出来。
“外婆这几天怎么样？”楼鹤问。
顾西辞道：“挺好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楼鹤赞同地点头：“我们两个好像还没有这样一起逛过街，对吧？”
“逛超市算吗？”
如果算，那就有过，如果不算，那确实没有。
他们两个不能和普通情侣一样毫无顾忌地在街上随便逛，以前是楼鹤比较忙没时间，在一起之后要避嫌就是更是不敢一起逛。
现在两个人一起出来逛，也是冒着风险。
楼鹤：“算吧。”
顾西辞：“那就有过，其实偶尔一起出来逛逛也挺好的。”
就沿着路边这么慢慢地走在人群中，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却是奢望。
“是很好。”楼鹤觉得这才是正常的生活。
过红绿灯时，顾西辞把楼鹤挪到了没有车流的那一边，随时都在护着他。
绿灯通行的计时开始倒数，跟着人群一起过马路。
楼鹤回想起自己人生中过马路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单独过马路的次数更是完全没有。
一是他出生起就受到广泛关注，没什么机会单独出门，等他长大一些就有保姆和司机负责他的出行，再后来出道了更是有助理和司机跟着他，他没什么机会要像现在这样单独地走在街上。
到了马路对面，楼鹤回头望走过的路，他和顾西辞说：“其实过马路也不是一件难事。”
很多事情就像过马路一样，只要迈出这一步就会发现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顾西辞道：“是的，并不困难，只要你敢于迈出步子。”
楼鹤：“我还是太胆小了。”
顾西辞：“你不胆小，你只是缺乏尝试的机会。”
马路的这边，街道上很多枯黄的树叶，路边有个公交站，不少人在等着公交。
深夜的公交站台，这些人或坐或站，楼鹤望着公交站台迟迟没有收回视线。
顾西辞问他：“看什么呢？”
楼鹤：“我还没有坐过公交。”
“想坐？”顾西辞问他。
楼鹤点头：“有点想坐。”
“下次吧。”
今晚比较晚，陌生的城市，也不知道这趟公交是去哪里的，多久能到，顾西辞不想带着楼鹤去冒这个险尝试。
公交车从他们身边驶过，停到站台，有上车的有下车的，还有些人依旧在等着公交。
转过街角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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