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诗意:“可你一次都没有输过。”
苗叙苦着一张脸说:“我输了两次,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输了两次。”
楼鹤有些不可思议地两手一摊:“不是吧,我都浪成这样了,还没输吗?”
曹诗意看着楼鹤头顶的牌子,觉得实在是太难了。
换到他们身上,说不定已经输了,楼鹤偏偏稳稳地立住了。
苗叙:“我觉得我们赢不了楼鹤。”
“别丧气。”楼鹤对自己头顶这个越发地好奇。
他觉得总是逮着聂书杰和苗叙薅没意思,想尝试一下给曹诗意挖坑,曹诗意那个确实比较有难度。
他直接和曹诗意说:“你头上那个,应该是这里面难度最大的一个。”
曹诗意:“是吗?”
聂书杰也点头:“确实是,太难了。”
苗叙道:“我觉得杰哥头上的更难。”
聂书杰头上的是比心,要让他主动比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楼鹤和曹诗意的是概率问题,聂书杰的直接是玄学了。
楼鹤也还在酝酿,是应该声东击西,还是应该直攻曹诗意。
楼鹤再度翘起二郎腿,看向曹诗意:“我发现你一直做得很板正。”
曹诗意瞬间提高警惕,“你这是要对我下手了。”
楼鹤:“是啊。”
曹诗意惊讶地张开嘴:“哇,你这下是真的跳起来和我对打,要不要这么猛。”
“我就喜欢挑战高难度,所以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你的牌子换了。”
聂书杰和苗叙直接竖起大拇指。
聂书杰:“这游戏还能这么玩吗?1V1单挑。”
楼鹤:“试试看。”
“这么有信心能够给我换牌子?”曹诗意看楼鹤这么猖狂,直接惊了,游戏玩了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遇到楼鹤这种玩法。
就像打游戏的时候,以为对手会攒个大招过来和自己对招,结果对手上来贴身肉搏,直接玩明牌。
曹诗意开始有些犹豫自己头上的牌子,是不是真的那么难。
楼鹤是觉得无所谓了,这个游戏玩到现在,他都没输过,已经有独孤求败的感觉了。
苗叙和聂书杰也很好奇,楼鹤能不能完成这个挑战。
曹诗意也在想办法引导楼鹤指别人,或者是指自己。
她指着楼鹤说:“我觉得你赢不了我。”
楼鹤勾唇一笑:“我觉得你必输无疑。”
曹诗意:“······”
“赌一把大的,让你先来。”曹诗意做出请的手势。
楼鹤依旧没有在手势上有任何的回应,他打了个响指,“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平常在家是跷二郎腿比较舒服还是盘腿比较舒服?是跷二郎腿多还是盘腿多?”
曹诗意:“所以我头上的牌子是要我说出关键字吗?”
楼鹤笑而不语。
曹诗意反问:“你生气的时候会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吗?”
楼鹤大胆猜测:“所以我这个是和手势有关。”
他刚才也做了那么多手势,都没有问题,曹诗意这么问,或许是在学他搞激将,他道:“基本不会,除非是在戏里面。”
他猜测自己头上这个,要不是指自己说话,要不是指别人说话,曹诗意表现得实在是太明显了。
如果强调的重点是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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