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感。这个上午的一切状况都不太对劲,江彻在为什么事心烦,又为什么睡在书房的办公椅上?但当他想从昨晚追溯缘由,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道他喝多以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华殊一边思索着,一边回房间把他盖的那条薄毯拿来,想给江彻盖上。只是回到书房,他发现江彻已经睁开了眼。
江彻一手扶着脖颈,转了转脑袋,听见华殊走过来,便抬眼向他看了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醒了?”
“嗯。”
江彻沙哑而淡漠的声音,令华殊越发惴惴不安,但他还是展开一个微微的笑颜:“哥,你昨晚一直在这吗?要不要再去床上躺一会儿?”
“不了。”
江彻也忘了自己是几点睡着的。昨夜里华殊神志不清下的坦白,如同往他身上浇了一盆冷水,加之尼古丁的提神,让他独坐到深夜都还睡意全无,天蒙蒙亮时才闭了阵眼。
短暂的睡眠显然没有安抚到他的情绪,甚至华殊就在面前,让他更为心绪不宁。
但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
他抬了抬下巴:“坐。”
华殊乖乖在椅子上坐下,正对着江彻问:“怎么了?”
江彻此刻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疲惫极了,乏力感让他连说话都嫌累。
他揉了揉眉心:“还记昨晚的事吗?”
“不记得了。”华殊小心翼翼地道,“哥,是我昨晚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我那会儿喝多了,说的肯定都是些胡话……”
江彻抬了抬手,他剩下的辩解便全咽进了肚子里。
华殊见此,心里不好的预感升至顶峰。在一起这几个月里,江彻哪对他这样过?哪怕是之前有人从中作梗,江彻怀疑自己被监视时,也从没有在他解释的时候打断过他。
江彻会如此,一定是因为一件很严重,而他很确定发生过了的事。
该死,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正当华殊在心底猜测时,江彻已经转身过去打开电脑,华殊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跟随到屏幕上。
电脑本就没关,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个视频画面。看清画面后,华殊瞳孔骤缩,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几乎惊得快要跳出来。
没有人能比他更熟悉这个视频了,视角从茶几正对着沙发,广角的镜头收进了沙发的大部分影像,包括两个交叠的人影,其中一个闭着眼,显然陷入昏睡。
每一帧画面他都一清二楚,因为他曾在无数个夜里想着江彻,看着这个视频抚慰自己。
电脑外放着声音,华殊能清晰地听见当时自己动情的、饱含欲念的喘息,和江彻失神之下的呓语交织,成了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却在此刻让他的额上渐渐冒出冷汗。
即便不是第一次看,江彻仍是皱眉,他将进度条拉到底,只见他的手机响起,被华殊接了起来。
江彻还记得那通电话是游措打来的。而不论是华殊充满挑衅意味的一句“他在我身边睡着呢”,还是挂断电话后的冷笑,都令他感到十分陌生。
“游措之前和我说过,你不是那么单纯的人。我没有相信,因为我更倾向于用自己的眼光去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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