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游措点点头,开始摸索着翻找手机,又主动把手机递给江彻。
“真录啊?”江彻笑着说,“也行,给你留个纪念。密码多少?”
游措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然后断断续续地报出一串数字。
这六位数听起来像是什么日期,江彻随口问道:“这是什么日子?”
“是……和你结婚的日子。”
江彻的手指顿了一下。
他也想起来了,五年前,他们九月份领了证,十月份办的婚礼。
领证的时候,家里人说挑九月九号正好。但他和游措都不在乎这个,随意抽空去了趟民政局。那天似乎是九月六号,也就是游措设为锁屏密码的时间。
江彻不再想这些,他点开手机录像对着游措:“来,游总,说点什么?”
游措脸色泛红,神情茫然:“什么?”
江彻伸出手,本想转过游措的脸,让他对着镜头,但游措直接把下巴搭在了他的手心里。
江彻顺势曲起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谁是小狗?”
“我是。”游措看着江彻的眼睛,嘟哝着说,“我是小狗。”
江彻轻笑几声,关掉录像,把手机放回游措的口袋。
游措神智不清,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被留下了一段黑历史。他紧贴着江彻说:“江彻……好热,头晕。”
江彻说:“那你别靠我这么近。”
“不好……”游措的脸蹭着江彻的肩膀,又一叠声地叫他的名字。
江彻懒得和一个醉鬼计较,便把车窗降了一些,让冷风灌进来。
后面的事就麻烦许多,游措已经步履蹒跚,连路都走不好。江彻扛着他回到家,给他泡了杯柠檬蜂蜜水解酒。
等他喝完,江彻又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游措呆呆地盯着他:“要做什么?”
“给你擦个身。”江彻停下来看他,“还是你想就这么睡?”
洁癖的潜意识发作,游措乖乖被拉进浴室。江彻把热毛巾丢给他:“自己擦,我洗个澡。”
游措拿着毛巾,视线却一直跟着江彻。他看见江彻脱了衣服,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裸露精壮的躯体。水流滑过他的胸膛和肩背,有些探进身下浓密的毛发,有些落到光滑挺翘的臀丘。
他感到一阵兴奋,大脑本能地浮现出他和江彻交欢缠绵的场景。酒精延迟了他的反应,却毫无疑问地压制不了他的色心。
江彻简单冲了个澡,回过头就看见游措的灼灼目光。他有些无奈:“怎么了?”
“没、没事。”游措的脸似乎更红了,他眼神游移,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于是把脸埋进毛巾里。
但下一秒,他抬起头,表情明显地呆滞了。
他捏着自己腿间那根肉柱——不,它甚至不能称之为肉柱,因为它还是软的,只是一大坨软绵绵的肉。
但它明明不该如此,它此刻应该是又粗又硬的,至少应该是半硬的程度。如果它只能是软的,那么不如没有这玩意儿。
那它为什么硬不起来呢?游措用掌心揉搓几下,江彻的身影也在他的脑海中还未消散,可那根阴茎是的的确确、实实在在地没有反应了。
游措用仅剩的意识做出判断——他,不行了。
江彻边穿衣服,边在一旁看着他的奇异举动,揣测他又在想什么事。他已经看出来了,喝醉后的游措话不太多,但内心活动怕是格外丰富且不同寻常的。
游措沉默着静坐,神态凝重且深沉,近似罗丹的思想者。
“江彻。”半晌,游措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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