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快离开了我的视线内,待我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一杯酒下肚,我觉得身上暖和了些,待我杯中空空,刚刚临时逃离的调酒师这才折返回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解释:“我刚来一段时间,很多东西都不大熟练,抱歉。”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调酒师又大着胆子问了我一句还要喝些什么时,我随意说了道招牌的酒。
他虽刚来一段时间,但调酒的很熟练,很快又为我上了一杯。我接过面前的酒,开口问了句:“你们这招童工吗?”
“哪敢呀客人,您别跟我们开玩笑了。”
见他这么说,我也笑了笑,“刚刚接待我那个人看着年纪挺小。”
“你说灼哥呀?他年纪确实挺小,”调酒师挠了挠头,“但也成年了,这个您可以放心。”
“不用那么紧张,”看着调酒师老实的模样,我愈加觉得这家酒吧有点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好奇。”
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几杯酒虽然不多,但一杯的度数也不低。出门的时候,我已经觉得有些微醺。
我打了辆车正等待之际,一辆车行驶到了我的面前,我还未来得及多想,车窗便摇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车里那人的眉眼,虽然带着口罩,但这些年下来,我对商易诀的熟悉已经不限于这个口罩,他就算戴着,我也能一眼认出。
“你怎么在这?”
“上车。”商易诀冷冰冰地说道,但我早已不会如往日??那般顺从,我假意点了点头,瞟了一眼手机上的行程,见我打的车离我越来越近,于是有意拖延时间。
“说起来,你今天打我电话到底有什么事?”
商易诀摘下口罩,冷着脸看我,像是不愿对我过多重复,“我让你上车。”
“得嘞。”我嘴上又是安抚地应了他一句,但紧接着,就一溜烟跑到了开到我面前的司机。
我一上车,对着不明情况的司机说道,“师傅快走。”
好在司机实在,见我真的着急,于是脚下一踩,一下甩掉了紧跟身后的商易诀。
许如栩住的地方出行把关也较为严格,非业主不能进入,借住在这时,许如栩还特地找物业处理过。
只是我怎么都没能想到,商易诀追我竟能追到家楼下。
当看到商易诀再次站在我的面前时,我这才想起当时商场里那对视的一眼与我的错觉无关,他确确实实看到了我,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凑巧找到我的踪迹。
“穆北逍,我会把你吃了吗?”一见面,商易诀第一句话就有些不客气,“见我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退无可退,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处理,老实说我有些头疼。
“商易诀,你有没有搞错,离婚那天是你和我说再也不想看到我的。”我也不再退让,心一横,开口呛他。
很明显,他被我这话说的哑口无言。我和他之间弥漫着一股看不见的硝烟,谁也不愿让着谁。
“我那是气话你听不出吗?”商易诀像是被我气笑了,“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就是对他再不上心,但多少也能读懂他话里的含义。我扭过头不愿看他,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商易诀,三年前是你亲口跟我提出,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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