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身上的肌肉:“你好重。”
“抱歉。”
严余按着轮椅扶手试图起身,奚渐庭不让,圈着男人劲瘦的腰,从紧实流畅的腰线慢慢摸到饱满挺翘的屁股,他喜欢严余的屁股,形状好看,充盈着肉欲的性感。
“按老一辈人的说法,你这种屁股,一看就是生男孩的命。”
严余腰臀微僵,略不自在地将头扭向一边。
“刚在床上大张着腿挨操的时候都没这么害羞。”奚渐庭将他的脸掰回来,“怎么,不想努力了,想生?”
严余深深望着奚渐庭,半晌突兀地吞了下口水。
奚渐庭:“……”
严余面露尴尬:“有点口渴,可以让我起来吗?”
奚渐庭没有松开圈在严余腰上的胳膊,另一手伸向他裆部,得到答案后得意地扬了扬眉:“这么渴,是哪张嘴想喝呢?”
严余并紧两腿,垂着脑袋发出细微的喘息。
“我相信你那句话是真的了。”
严余耳根很烫,被奚渐庭揉得腰腹酸软,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力:“我,哪句话?”
“好几年没有过。”
严余难堪地抿住了嘴。
“湿了。”
“让我起来吧。”
奚渐庭发力圈紧严余的腰,不让他起身,右手恶劣地揉弄他挺立的下身:“不是已经起来了吗?”
严余乱了呼吸,被奚渐庭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香氛包围,忍不住又咽口水,视线飘忽了会儿,不受控制地再度被奚渐庭的嘴唇吸引。虽然总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那唇形实在诱人,泛着一种冷白皮才能映衬出来的嫩红色,带着些微润意,像在清晨枝头孤高绽放的花瓣。
“我,会把你弄脏。”
“无所谓,反正你洗。”奚渐庭握住严余完全勃起的性器,还挺有分量,心里莫名有些不悦,严余以前确实是直男,还是那种喜欢黑长直粉裙子的臭直男,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这根东西祸害过姑娘。
“用过吗?”
“没……”
奚渐庭心里暗爽,但很快想起自己被这个曾经的直男拒绝过,又不爽地出言贬损:“没用的东西。”
严余身高只比奚渐庭矮上些许,又因为从幼儿园开始每年寒暑假都会去山上和叔叔一起练武,他的身上全是健实紧绷的肌肉。奚渐庭没有瞎说,虽然不是夸张的那种壮,但严余体重确实不轻。
这么一个丝毫看不出瘦弱模样的男人红着脸蜷起身体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画面并不唯美,甚至有些怪异,奚渐庭却莫名享受,他就喜欢这种相貌平平的男人,呆呆的,很老实,明明有反抗的力气,却丝毫不敢反抗。
外表看着坚硬,内里其实非常软嫩,被弄疼了也不敢吭声,只会默默流泪。
当然爽了也会流水。
虽然不想承认,但奚渐庭确实爱极了严余这具身体。才尝一回哪里够,之前要不是严余突然耍脾气要下床,奚渐庭哪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怎么着也得按着干上七八次。
家里没有套,射在外面总归是有隐患,奚渐庭决定等买了套回来再把剩余的次数一次性补上。
而现在,他打算先用手玩一玩。
严余坐在奚渐庭腿上难耐扭动身体,喘息不止,被指奸到喷水。
“流出来这么多,像尿了一样。”严余真的很会吸,紧窄炙热的水穴将三根手指缠得很紧,奚渐庭在里面停留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将淋漓水液抹在洁白的浴袍上,他掰开严余犹在颤抖的一双腿,看向那个小小的,不断淌水的穴,好奇问,“你会用这里尿尿吗?”
严余摇头。
那真可惜,他还想亲眼看着尿一次呢。
“你要坐到什么时候?”
严余从他身上下来,拢着松散的浴袍往外走,奚渐庭盯着他的背影,心想,等买了工具回来,他一定要好好操一操那屁股。
光顾着玩,把正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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