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果然是甜的,他就知道他父亲留给他的这个珍贵遗产,必然是馨甜的。
“对不起。”傅臣和迟景道歉。
眼神里充满了歉意,过于温柔了,就算身体是冰冷的,眸底都是暖暖的热度。
他的歉意很真诚。
真诚到迟景最初的恐惧过后他立刻就抓紧了傅臣的手臂:“能不能让我下楼,亓衍在楼下,我得尽快找到他,他见不到我,他会很担心,我求你好不好?”
“不好!”傅臣拒绝得相当干脆。
“求你,你住在这里,这是办公室?你肯定权力比其他人大,你送我下去,你帮帮我。”迟景几乎是哭着央求傅臣。
美丽的眼瞳聚集满了泪水,泪珠在眼尾,将坠未坠,这种近距离之下的破碎感,傅臣如果再拒绝,他就会崩溃的边缘,具有强大冲击力地撞击着傅臣的内心。
傅臣牵着迟景的手带着他到办公桌后面。
坐在椅子上,傅臣楼过迟景的腰,将人揽坐到他的怀里,迟景挣扎,可是傅臣一只手就轻轻摁住了他。
“这份文件你下看一下,你本来就是我的,那个人,是他趁着我没在的时候,把你给偷走了,他是小偷,是强盗,你被他给骗了。”
傅臣拿过遗产继承书给迟景看,迟景摇头,他不想看,他只想马上见到亓衍。
廖雪梅在boss从她身边走过去后,好一会才猛地呼吸到新鲜空气。
等她抬起眼时,迟景已经坐在了boss的怀里。
她该怎么做?
廖雪梅六神无主。
傅臣余光注意到办公室那个女人还在,提起手就是往下一摁,女人脚底的地面坍塌,她整个人随着塌陷往下面坠落。
直接从六楼落到了五楼走廊末尾的一个房间。
楼层不高,刚好楼下就是一个病床,女人跌到床上,她还没有爬起来,脸颊上就有猩红鲜血喷溅过来。
冰冷的粘稠血液,女人抹了把脸,眼底映出猩红的血。
房间里出现激烈打斗声,寻着声音看过去,女人看到了亓衍,还有另外两张陌生面前。
其中有个人,一身白大褂都是鲜血,他的脸颊眼睛下方,也出现一条深可见骨的血口,血口不停往外喷血,喷出的血液正好就溅到了廖雪梅脸上。
廖雪梅一口冷气倒抽,恐惧之下,窒息感再次袭击而来。
院长办公室,迟景连傅臣的怀抱都挣脫不出去,对方给他看遗产继承书,他看到了自己那间病房的存在,病房里的东西是前任院长最宝贵的遗产,而那个病房里,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迟景难以相信,同时被继承的遗产吗?
不可能有这种事?
“父亲他?”迟景忽然意识到一个事情,如果他是遗产的话,那么这就意味着他的养父,只有一个结果。
“他死了,突发重病,死在医院里,还留了点身体残渣,你如果想要悼念他,我可以带你过去!”
“不,我不去!”迟景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他说我有病,可是我根本就没有病,他把我一直关在医院,我讨厌他,我不要再见到他!”
迟景一想到养父,就情绪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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