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是这样的东西, 你伸出手试图去抓住那往日的流淌着碎金的时光, 却发现抓出来的不是金子而是泥沙, 但是向前看,还是有许多事情向你迎面扑来, 要是一直不肯向前走,只会被挟裹着浑浑噩噩的前行。”
凯米亚并不是想要告诉烛台切光忠什么大道理,但正是曾经亲身经历过,才偶尔有分享的欲望。
所以人才会在遇到痛苦绝望的事时挣扎着向前看, 过去不美好,前途一片迷茫, 但是不向前走就连自己未来的方向都失去了。
“我反而被您开导了。”烛台切光忠苦笑着说,“对不起, 我果然不是一振帅气的刀剑。”
“没有哦,在我眼里,愿意直面自己伤口的烛台切光忠帅气到闪闪发光呢。”
凯米亚对着烛台切光忠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烛台切,又帅又厉害!”
烛台切很少被审神者这样夸赞,感觉自己的耳垂有些热,知道自己的耳垂肯定已经红了:“被您这样鼓励,我也要拿出点干劲来了。”
“好歹我也是伊达公曾经用过的刀剑,可是很锋利的能将烛台一起斩断的刀,主公请尽情使用我吧!”
凯米亚眼睛闪闪发光,连连点头:“好的好的,那这次买东西的工作就全都交给你了!我就只负责最后在这里收货了!”
“哎?哎?”烛台切有些失态的瞪大眼。
主公,我指的是上阵杀敌那一套啊,您是不是搞错努力的方向了!
最后努力的烛台切还是认命的走出饭馆。
烛台切光忠在一家被服店找到正在挑选被褥的长曾弥虎彻,长曾弥虎彻已经选好了被子内胆,正在发愁被套的花色。
看到烛台切光忠走进来,犯了选择困难症的长曾弥虎彻如释重负。
“烛台切殿,来这边,快来搭把手。”
烛台切走过来,看到长曾弥虎彻夸张的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烛台切你比我的审美要现代一点,快帮忙看看这些被套选哪几种比较好。”
既要物美价廉又要花色好看,还要保证舒适,长曾弥虎彻觉得自己已经要头晕眼花到掉进被套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了。
“要不干脆要素色的,各种色调的都来一种。”
烛台切也被那一堆花色五彩斑斓的被套晃到眼晕,干脆提议到:“我们先选四种颜色的面料回去,以后要是其他人喜欢别的面料就让他们自己攒钱买自己的被套。”
长曾祢虎彻觉得这也是一个好主意,拉住店里的一把歌仙兼定让他帮忙挑选了一个比较风雅的颜色,又厚着脸皮喊了门外一把粟田口的短刀挑选了一种活泼一些的颜色。
最后两人齐心协力选出剩下两种颜色。
于是蓝色黑色淡紫和橘色四种面料就被挑了出来。
“呼,终于结束了,下完订单就可以找主公复命了。”
烛台切光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被服店里很闷热,他也被热出一头汗。
那边长曾弥虎彻拿着单据向烛台切走过来,张口说到:“好了,事情办完了——”
轰!一大团火花在长曾弥虎彻身后炸开,哪怕是白天也能看到那无比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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