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没那功夫寻思这算不算是应津亭占他便宜,只是想着……所以应津亭应该是会武功吧?
难怪之前紫薇殿刺杀面前,人家能不动如山呢,敢情压根就没怕,反正实在不行大不了不演了,又死不了。
云清晓心里哼哼唧唧,面上都不正眼瞧应津亭一眼。
上了船,一行人进了船舱,影卫们把大网里的石没羽拆了出来、又用绳索分别绑了手脚,最后扔在地上。
同时船舱内另一扇门缓缓打开,一个坐着轮椅、头发花白、眉目深沉的老妇人从里面出来了,后面帮忙推轮椅的年轻女子一身简练的素衣,和刚从树林里过来的影卫们穿着不一样,但气质相仿。
“封前辈。”影卫们规规矩矩对轮椅上的老妇人喊道。
应津亭也微微垂首:“封前辈。”
轮椅上的封前辈点了点头,看了眼地上熟悉又陌生的中年男人,指了指桌上的茶壶:“劳烦,帮我把他泼醒。”
那大网上的毒粉霸道,一沾即晕,但也好解,遇水即散,只是初醒时仍然会留有四肢无力的后遗症罢了。
阿六闻声上前,打开茶壶上方的盖子,然后对着石没羽的脸整壶倒了下去。
石没羽眉头皱了皱,似是马上要醒来了。
趁着这期间,封前辈看向应津亭身边一脸“谁都看不到我”的云清晓,笑了笑:“津亭,这位小友是谁啊?”
云清晓本来在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但见对方向自己一笑,他也忍不住笑了下,大概是这位封前辈和他祖母年纪相仿的缘故吧,老人家身上似乎有些相似的和蔼可亲。
“我朋友,带他来瞧个热闹。”应津亭说得好像现在船舱里马上要开台唱戏似的。
不过,某种程度上,这样说倒也不是不行。
封前辈又笑了下,没有再深问。
石没羽在晕眩中睁开了眼,刚有一点意识,他就想要起身跟谁对打似的,但他双腿被绑在一起,双手也被绑着背在身后,在先前毒网的后遗症中本就四肢无力,于是只是像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一样弹跳了下,又倒回了地板上。
封前辈喊他:“没羽,还记得我是谁吗?”
石没羽循着声音找过去,过程中先看到了几个黑衣服的年轻人,又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应津亭和云清晓,然后他看到了老迈的妇人。
他目光颤动,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而是接着竭力翻动身体,强行把自己撑了起来,然后他朝着封前辈的方向跪下,以双手被束在身后的姿势磕了个头。
这时石没羽他才出声:“……师傅,徒弟不孝。”
闻言,云清晓在角落里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越发好奇了——来之前不想掺和这些事,但这会儿来都来了,不吃瓜够本,也挺可惜,所以还是多听听吧!
封前辈叹息了一声。
而石没羽抬起头后,却突然看向了云清晓和应津亭这边,说:“原来如此,原来是师傅您在幕后……难怪新帝对靖安侯府的二少爷这么亲热,难怪今晚还特意带上他一起出城,原来是因为故人啊……可惜,这消息我是没机会告诉秦王殿下了,对吗,师傅,您今日不会让我活着离开了?”
听到这话,船舱内除了石没羽本人,其他人都有些困惑。
云清晓疑问地看向应津亭,应津亭也没明白石没羽怎么突然这样说——他靠近云清晓当然是因为系统的存在,而这件事除他自己之外无人得知,连云清晓都不知道。
可石没羽这话说得似乎是封前辈在靖安侯府有值得久念的故人,他受封前辈所托才接近了云清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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