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岁的增长,林斐不再是过去那个好糊弄的小孩了,沙克·温莱完全能感受到林斐的恨意,因此,他总是严格防范着林斐,在生活中,他从来不会轻易吃下林斐拿给他的东西。
但那天,鬼使神差地,沙克夺走了林斐手上的酒杯,将酒杯调转至林斐喝过的地方,贴着着林斐的唇印,啜饮了一口酒水。
林斐像是醉了,笑眯眯地对沙克·温莱说:“你馋我的酒很久了吧。”
沙克·温莱刚想接话,烈酒带来的口腔食道的烧灼感却超乎想象的突出,且愈演愈烈,口腔仿佛灌入了极具腐蚀性的毒药,烧伤了口腔中的黏膜,沙克·温莱痛苦地嚎叫了一声。
但苦痛不会因此停歇,“烈酒”顺着食道滑进胃袋,让他的腹中犹如野火肆虐,沙克·温莱几乎能听到自己腹腔糜烂溃疡的声音,酒杯坠地,破碎,溅落一地玻璃碎,沙克·温莱应声沉重地瘫倒在地,目眦欲裂,“你……给我、喝了……你为什么没事?”
林斐侧目看向沙克·温莱,笑笑:“你和我的忍耐力怎么会一样?”
在沙克·温莱扭曲着身体要抓林斐时,林斐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意识到沙克·温莱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将掌心贴在胸口,感受着胸腔下心脏存在感极强的跳动,林斐闭上眼,长呼出一口气,让自己镇静了下来。
睁开眼,林斐慢慢翻转身体,双膝着地,他摇摇晃晃地爬到沙克·温莱的身边,脸颊上还带着酒晕,用安慰的口吻对沙克·温莱说:“放心,这不是致死的药物。”
林斐俯下身,弯起嘴角,那张极具欺骗性的美丽脸庞越越贴越近,逼近沙克·温莱因痛苦狰狞扭曲的脸,说悄悄话一样:“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他和沙克·温莱耳语:“请好好享受。”
下一刻,沙克·温莱脑中回荡起血肉搅动的声音。
“啊——啊——!!”沙克·温莱吼叫出声,视线被血污覆盖,什么都无法看到,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脆弱的眼球部位被尖锐硬物直接捣入,翻搅,深入,
“像你我这样的异种……死后会留下虫子的壳骸吗?”林斐注视着沙克·温莱的脸部,语气飘忽地问,毫无情绪的眼瞳倒映出渐盛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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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林斐暗算了自己的那一刻,沙克·温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他在极度痛苦中晕死,醒后却发觉自己待在一家疗养院内。
他在疗养院内接受治疗,恢复了最基本的健康后,在一位始终没有露过面的人的指示下签署了与林斐有关的一系列文件。
这些文件的目的十分统一,它们能让林斐合法消失在公众的视野中。
随后,那位神秘人又指使沙克·温莱做了一些列事,在最初,沙克·温莱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一无所知,便老老实实照做了,但很快,沙克·温莱通过经手过的各类文件意识到,那个神秘人极有可能与那些富商政客一样,想要让林斐做他的地下情妇,只是手段要远超那些普通的权贵,因此他试探着以林斐父亲的身份向神秘人要求了些许的好处。
沙克·温莱本以为这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得到的,毕竟他曾经做过无数与之相仿的事,他甚至开始计划后续如何向这位神秘人要来更多好处,倘若这位神秘人不愿意给,那么他不得不以林斐父亲兼经纪人的身份起诉这位神秘人,或者直接向关注林斐的大众披露这件事,如有必要,联系卡奥菲斯家族那位大少爷也会被纳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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