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侍?雷米尔夫人?”林斐咀嚼着这几个词汇,喉管处涌起反胃感,连带着语气也尖锐了起来。
“被操烂的东西,喂狗都嫌脏,这不是你自己说过的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凑上来是想干什么?你是闲得慌还是贱得慌?想整我不需要这么迂回的方式吧?”
听到林斐的话,尤其是曾出自他自己之口的侮辱性的词汇,阿雷斯特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他唇瓣动了动,犟嘴道:
“谁叫你之前傻乎乎地向教会祈求庇护?!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斐好笑地哼了一声:“教会不是好东西,难道你就是了?况且,跟教会有什么关系,那些话分明是你的心里话吧?真相应该是,当时我向教会求助,你那脆弱的雄虫占有欲作祟,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出了口,就像你对兰德说和劣雄待久了劣化率可能会上升一样——你现在怎么不怕我这个污染源了?”
阿雷斯特站在原地,嘴唇张开又闭上,总是傲慢的脸上显露出与之完全不匹配的发愣的神情。
“以前的交情?”想到阿雷斯特刚才提到的一个词汇,林斐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角度,“你羞辱我,我讨厌你,你说的以前的交情是这种交情吗?”
林斐走向试衣间(原初种亦步亦趋地跟着),路过一面穿衣镜,他瞥见自己模样,看着镜中黑发绿瞳孔的人,他灵光一闪,扭头对阿雷斯特说:
“你不会把我当成尤里安的替身了?你觉得自己比不过他们,抢不到尤里安?”
林斐的语气中有着幸灾乐祸:
“这么多年,你和尤里安竟然没有一点进展吗?哎,真是可怜的暗恋呢。”
“什么替身?你跟尤里安?怎么可能。”
阿雷斯特似乎被林斐一连串的话说懵了——前几天林斐还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今天却似乎比之前有活力了一些。
虽然捕捉到了这一丝细微的差距,但在当时,阿雷斯特并没有细想,而是完全将注意力放在了林斐说的内容上。
他快步上前(然后被原初种挡住了),站在离林斐一臂远的位置,他生平头一次感到手足无措,他的嘴角绷紧,伸手想去抓林斐的手臂:“之前的事,以后……不会了,对不起。”
林斐躲过阿雷斯特伸过来的手:“不需要。”
林斐从挂放区拿出一件黑色衬衣,准备走出去,阿雷斯特和原初种两只虫却刚好堵在一起。
“怎么会不需要?”阿雷斯特问,“我以后会改。”
林斐有些头痛,忍不住又要叹气,眼前的人仿佛突发恶疾,说的话做的事诡异得恐怖,还不如平常那个说话难听的阿雷斯特,幸亏原初种待在他身边,林斐才稍微有些安全感。
“你也失忆了吗?”林斐问。
“之前不是你说的,我又烂又脏,就算哪天凄惨地死在街头,也和你没关系,虽然你在我心里也是烂人,但我觉得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们就当没认识过对方。你现在主动靠过来,还说什么‘以后’,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你从头到尾就没把我当成你的同族,所以你这么对我,我也一样,你不需要改,只要像之前那样离我远点就行,现在,请你出去。”
林斐抓住原初种探上来的触须,虚张声势道:“马上就要录节目了,你要是不想和原初种打架,就快走——他现在很听我的话。”
与此同时,原初种十分配合地冲阿雷斯特叫了几声。
林斐有些惊讶地看向原初种,原初种若有所绝地扭转脑袋,大大的复眼十分纯良地看向林斐,另一根触须黏糊糊地探到了林斐的唇边,林斐的眼角微弯,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原初种高高抬起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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