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溜到了别人床上。”
他的手沿着林斐腰线下滑,掰开臀瓣,强势地往深处探索,纤长的手指探进腔道,刚被雄虫造访过的隐秘之处湿热,立刻紧致地咬住尤里安的手指,吞咽的过程让人看不清这是抗拒还是邀请。
尤里安又往其中伸进去一个指节,林斐立刻浑身一抖,嘴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
尤里安面无表情地扣挖着林斐身体内部,没一会,一大团精液从林斐的屁股里缓缓流出,明明白白彰显出,他在医疗室门外徘徊的三个小时,医疗室内,那个道貌岸然的预备教皇,是一点也没浪费时间。
三个小时前,他突然感到一阵恍惚,而后,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他几乎无法独立思考,身体也变得更加躁动,同时,尤里安还有一种,身体在一瞬间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仿佛天上降下了一道神圣高级的指令与灵肉,而他的身体殷切地准备着被命令与操纵。
那种感觉如闪电般迅疾出现,事实上,尤里安当时正待在医疗室附近,如果不是因为医疗室内泄露出的奇怪气味,他甚至不会察觉到自己的灵肉出现过这样“问题”。
在勉强清醒的几分钟,心底有一个声音在驱动着他进入医疗室——即使当时他并不知道医疗室内到底有什么东西,大概三个小时后,那种大脑无法思考、肢体无法掌控的感觉又在一瞬间消退。
得益于中间曾清醒过,尤里安勉强记住了那三小时中奇怪的感受,并依然守在医疗室内,而后,打开门,看清里面人的那一瞬间,尤里安简直要被气笑了。
“塞梅尔……”
尤里安额头上青筋暴起,脏污了的手搭在林斐的屁股上,想起从医疗室内冲出的“神圣高洁”的“预备教皇”,怒急反笑,看着医疗室门口教会的标识,口中清晰地吐出一个单词:“贱人。”
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尤里安垂下头,他咬住下唇,蹙起眉头,长睫瑟瑟抖动,一改之前阴郁的表情,委屈巴巴地捧住林斐的脸:“我们斐斐怎么会这么惹人喜欢呢?谁见到都想操一顿,所以身边总是围满了人。”
他眼睛一眨,大大的眼睛泛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是哥哥怎么办呢?”
他叹了一口气,将脑袋埋到林斐肩颈处,“太不乖了,哥哥就不应该把你这条小母狗放到外面去,那个贱人维德,蠢货阿雷斯特,现在还要加上狗杂种塞梅尔和短命鬼兰德,一个接一个,哥哥真的好忙,好累,好伤心。”
尤里安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林斐颈侧斑驳的吻痕、咬痕,他的动作一滞,而后轻笑了一声:“你看看你现在多脏。”
站起身,尤里安扼住林斐的脖子,粗暴地拖起林斐,走向沐浴室。
浴室中——
橘黄色的灯光打在林斐的身上,他的躯体如丝绸般光滑,斑驳的吻痕如华美布料上的花纹,喷出的水雾纱般覆盖在他裸露的脊背上,如雾里看花,让人忍不住凑近细细观摩。
将林斐身上肮脏的雄虫精液冲洗干净,尤里安抱着林斐的腰一同躺进浴缸,而后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伸进林斐的屁股,一将手指伸进穴内,林斐的穴肉立刻紧贴地吮吸上来。
看着林斐闭着眼、安静得像个小天使的样子,尤里安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他亲向林斐眉心下的小红痣,恶毒又亲昵地对着林斐说:“小骚货。”
又往林斐的屁股里塞进一个指节,尤里安的手指弯曲,触及到某一个点时,林斐喉中立刻溢出一声呻吟,身体也如一尾鱼般弹跳了一下。
即使在昏睡中,林斐也下意识夹起大腿,想制止身下作乱的东西,目睹这一切的尤里安手上动作加快,直至将四根手指完全塞进林斐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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